角的口水,眼神迷離左顧右盼。
“該啟程去寶地了,你個水貨,還仙晶呢!我來給你醒醒酒!”
枷鎖一把抓住敖幼仙的脖子,使勁搖晃,敖幼仙被晃得天旋地轉,掐得直翻白眼。
“臥槽,不好了...”
蘇行琅突然驚呼一聲,枷鎖立馬停止打鬧,拉起敖幼仙后衣領就向著蘇行琅飛去,敖幼仙整個身體都被帶著橫飛。
就連地上看二人打鬧,在用雙螯對碰鼓掌的綠綠都一隻鉗子夾住小綠鼎,向前爬幾步身形消失,再出現之時,已在地圖邊。
“怎麼了,主人?”
枷鎖將橫在手中的敖幼仙往地上一扔。
“我忘記問我們在哪裡了,也就是說,迷路了...”
蘇行琅一臉尷尬之色,指了指地圖。
“那現在怎麼辦?”
枷鎖有點無奈,這是玩崩了?
“哎呀,反正就四個方向,小公雞點到哪,我就去哪!”
蘇行琅將地圖收起,口中振振有詞,對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一陣比劃,最後一指東方。
“咱們就向這個方向前進!”
蘇行琅堅定開口。
“額...主人,我說你能不能靠譜一點?”
枷鎖看見蘇行琅這般兒戲的舉動,臉上滿是無奈,有氣無力問道。
“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蘇行琅好奇看向枷鎖,枷鎖直接一翻白眼,拎起敖幼仙,二人同時化成耳釘掛在蘇行琅耳朵上。
“額...綠綠?”
蘇行琅看向地圖旁邊舉著小鼎的綠綠,綠綠一揮小鼎,小鼎直接鑽入蘇行琅丹田,綠綠再現時,已經在小鼎內蜷縮成一團,看樣子是打定主意休息了。
“說好的團伙呢,說好的羈絆呢?”
蘇行琅仰天長嘆,片刻後收起獸皮與酒罈,一揮手,黃沙凝聚而成的沙發瞬間垮塌,形成一個小沙丘。
一躍而起,飛在空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蔣七禮搖了搖頭,向著東方飛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蔣七禮的時候,丹田內的綠綠對著蔣七禮一揮鉗子,蔣七禮手中戒指已經出現在綠綠身下。
小綠鼎內底部猶如活物緩緩蠕動,這枚戒指彷彿被吞一般,消失不見,綠綠這才滿意地吱了一聲,而後蜷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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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落日鎮
縮在家裡一整天的百姓這才陸陸續續走上街道,擺攤的擺攤,閒逛的閒逛,還有的在賭石。
因落日鎮乃是太陽最晚落下之地,別的地方早已天黑,落日鎮甚至還是烈日當空,故稱為落日鎮,又有好事之人稱為大日休息之處,也叫日眠鎮。
要等大日快要休息休眠,才能出來活動的小鎮。
這所謂賭石呢,乃是落日鎮向東行走百里獨有的特產。
那裡有著一片岩漿密佈之地,猶如沼澤一般,不同的是,沼澤裡全是淤泥死水,而岩漿澤四處起伏著的是滾燙的岩漿。
岩漿澤會產出一種周身漆黑的怪石,神識靈力皆無法穿透,只能剝開其表皮黑石,才能露出其中透明的物件,有的包裹著修士遺落的法寶,靈藥等...
正因神識靈力皆無法穿透,不知其中隱藏何物,才有了賭石一說。
江泉流便是其中一位採石的修士,修為也就築基後期。
他正唾沫橫飛地向著攤前的一位中年光頭介紹著手中人頭大小的黑石。
“道友,且看,這皮殼呈波浪紋,分明是百年沖刷才有的紋路,其中包裹之物,最少也是法寶之屬,一千下品靈石你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
中年光頭眼中露出躍躍欲試之色,他環顧四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