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一樣!”
場中眾人一溜煙跑沒影了,就只剩下蘇行琅,和曾七晚。
“你怎麼不走?”
蘇行琅好奇的問道。
“我走了,這些屍體沒人收拾!”
曾七晚指著一地的屍體開口。
“害,多大點事。”
蘇行琅心念一動,枷鎖幻化成一條長繩拴住場中所有屍體,一股雷霆之力,所有屍體皆化為灰燼。
曾七晚見狀愣在原地,蘇行琅揉了揉他腦袋,給他屁股來上一腳,他便飛出大坑,站在坑邊。
“回去吧。”
蘇行琅說了一聲,身影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是在土屋中的板床上盤坐,手中抓住一塊靈石吸收著靈氣。
————
次日傍晚,蘇行琅從入定中醒來,伸了個懶腰,桌上放著倆饅頭一碟鹹菜,一碗白粥,蘇行琅快速吃完,聽著外面嘈雜的聲音,好奇的走了出去。
“你們這是?”
蘇行琅看著前方拔地而起的竹樓好奇的問道。
“蘇師兄,這是咱們自己想給你建個房子,土屋灰大,下雨天還溼,一不注意就全是泥,咱們尋思著也沒啥報答的,讓你住得舒服點總可以的。”
一個騎在竹樓頂上拿著木錘的漢子憨笑道。
“瞎搞,你這樣給我搞特殊,以後還怎麼跟諸位同門談平起平坐,咱們是個集體,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哦對了,飯菜以後也不用給我端來,我餓了自己知道去吃!”
蘇行琅無語道。只是前世那種牛馬經歷,再遇到同樣經歷的人,難免會想讓他們過得好點,有這個能力改變,何樂而不為,結果這群人把自己當土匪頭子了。
“主人,很多東西都是這樣,不論在哪都是,沒有絕對的公平和平等,你改變了他們,救了他們,他們在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報答你,你應該接受,不要寒了他們的心。”
枷鎖在他心湖間開口勸他。
“獨木難支的道理你比我清楚,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你能走到今天是為什麼?是因為一直不斷有人為你兜底為你助力,與其抗拒,不如欣然接受。”
枷鎖又話鋒一轉。
“主人有沒有想過,訓練一支屬於自己的力量?他人可以開宗立派,你為何不能?隨著修為的提升,很多事不可能親力親為,總需要有人跑腿,再說難聽一點,阿鎧,依依姑娘,他們還得來這邊,到時候你修為更上一層樓了,你不在這裡,誰保護他們?”
蘇行琅臉色一變,前面的話可以不聽,但最後一句,實在是說到了他的痛點,是啊,自己到時候修為高了,不在此地,萬一有人欺負他們,那時自己分身乏術該怎麼辦呢?想到這裡,蘇行琅眼神堅定起來。
“那我就不矯情了,從今日開始,最多半月,就得把房屋,地磚鋪好,這半月之內,我找條河流泉水之類的引水過來,解決掉取水難的問題,半月之後,每日任務完成以後,所有人在我這裡集合,我訓練你們兩個時辰。”
蘇行琅斬釘截鐵,眾人先是一愣,而後狂喜,外門弟子最缺什麼,無疑最缺個引路人教他們訓練,很多弟子不是天賦差,而是無人指路,不得其解。
“多謝蘇師兄!”
眾人大吼一聲,幹勁十足。
這時一個身穿布衣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來,身上無半點靈力修為。
“你是何人,來此何干?”
眾人圍了上去,擋在蘇行琅身前。蘇行琅擺了擺手,眾人讓開一條路,他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樣在外門大動干戈是瞞不住宗門上層人的。
“陪我走走?”
布衣男子眼角帶笑看向蘇行琅,幾絲細紋襯托之下,愈顯其成熟穩重的魅力,不難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