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叫姜十一,他叫姜七,我倆乃是姜家侍衛,保護我家小姐了,我有信物。”說完,拿出一把錘子遞給阿鎧。
阿鎧拿著錘子仔細打量,看不出任何玄機,遞給陳老頭,陳老頭接過來反手一錘,姜十一眼前一黑,也倒地不起。
“獸醫你幹啥呀?這是保護姜小姐的侍衛啊!”
“我說你是不是榆木腦袋,人家倆小年輕見個面,正是你儂我儂的,你留這倆什麼來著,那小王八蛋說的。”
“電燈泡!”阿鎧補了一句。
“對,你覺得他倆回去多嘴一句,那小王八蛋有好果子吃不?再說了,就算他倆沒那個意思,倆人正常來往,有這倆在旁偷窺,他們知道會不會生氣?”老頭沒好氣一巴掌拍他後腦上。
“在理,咦...不對啊,那我小時候你還偷看小爺我洗澡呢?”阿鎧不滿道。
“你又不是啥國色天香大美人,老夫更不是那啥,湖裡這麼多大魚,給你叼跑了咋整?你小時候那玩意老夫都是彈著玩的。你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陳老頭越說越氣,連續兩巴掌。
阿鎧聽到彈著玩,臉色一變,蹲下身子躲過一巴掌,從後面勒住他脖子。
“投降.....老夫投降,撒開....快,年輕人不講武德....”陳老頭雙手抓住脖子前的胳膊,努力掙扎。
倆人鬧了一會,坐在地上。
“這倆咋整啊獸醫?”阿鎧拍了拍陳老頭的背。
“呸!”陳老頭用手摸了摸脖子,轉頭吐出一口濃痰,開口回答:“關起來唄,關幾天又餓不死,每天喂點水,喂一頓飯,等那小女娃啥時候走,就啥時候放他倆。”
“就這麼定了,一人拖一個,給他倆拉到茅房後面那個土屋關起來。”阿鎧起身拍了拍屁股,提起姜七胳膊就扛在了肩上。
“老夫這老胳膊老腿,你就忍心讓老夫扛這麼壯一個漢子?”陳老頭一邊說一邊挽袖,露出乾癟的小臂拍了拍。阿鎧見狀提起姜十一的腳,扛一個拖一個向土屋走去。
夜晚的月桂村,花香四溢,吃過飯後陳老頭一句沒有空的屋子,要麼你住的一樓打掃一下,要麼你倆擠一張床,丟給蘇行琅,拉著阿鎧就走了。
二人面面相覷,還是她開口。
“不用麻煩,晚一點我自己去打掃一樓,給我弄個蒲團,我正好最近有些懶散,打坐修煉即可。”
“扯淡,又不是修仙,你個練武的不睡覺怎麼行,今晚你睡床,我大不了去跟阿鎧擠一擠。”蘇行琅拒絕,要是讓她爹知道,那還不得把他皮剝了。
今夜的月亮很圓,月桂樹太大,看不真切,蘇行琅就提議,二人去竹樓房頂賞月,看到她點頭,蘇行琅就手腳並用爬了上去,剛轉頭伸手,就見她腳步輕點,在他旁邊落定。
“輕功?”他瞪大眼睛,又想起二人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她在街上一躍而下,便又釋然。
“一種步法而已,等你進了學府,也可以修行。”她笑著答道。
蘇行琅一屁股坐下,抬頭望著夜空中的繁星明月,緩緩開口。
“在我的家鄉,這樣的景色很少見了,而且常人往往用明月寄託相思之意。”
她在他身旁坐下,亦抬頭看著夜空。
“那你有思念的人嗎?”她輕聲發問。
“有啊,我爸,我爺爺奶奶,我妹,我那些戰友,還有我的一個死黨哥們。”
“死黨是什麼意思?”
“就是特別特別要好的朋友。”
“你來自哪裡呢?”
“我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之一次意外我就來到了這裡,而且我以前是一個年近三十的青年,現在到了這裡反而小了十來歲。”他頓了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