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靈石足夠,便可事半功倍。”
老者也如實相告,又頓了頓再次開口。
“不知小友能否幫老夫一個忙?”
“前輩請講!”
“借老夫肉身一用,出去後便還你!”
老者看向蘇行琅,向著蘇行琅一撲。
“貫穿!”
蘇行琅大喝,一掌便向老者拍去。
“貫穿!???”
老者臉色大變一下子跪倒在地,見沒有受到傷害才緩了過來。
“那位,是你什麼人?”
“你也見過簡玄淵?”
蘇行琅好奇看著他。老者頓時臉色蒼白,四處張望,片刻後,見沒有動靜這才拍了拍胸口,指向蘇行琅怒斥。
“黃口小兒,居然敢直呼其名,念其真名被其感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能學貫穿,還不能說明什麼?”
蘇行琅扯起虎皮做大旗,而後一本正經看向他。
“說說你的來歷,為何被困在這?”
“哎,也罷,老夫也不知被困在這多久了,有個人說說話也行。”
老者一臉沒落點點頭,而後大袖一揮,一頭龐然大物浮現在蘇行琅眼前,老者沒入龐然大物體內,巨獸張開雙眼,金黃色豎瞳看向他,蘇行琅雙眼一縮。
“那場戰鬥,我們輸了,所有南蠻強者都戰死在囚天之陣前,唯有我運氣好,重傷之下跌回大陸,真身被囚罪鎖鏈困住,不得已在這幻境中苟延殘喘。”
那個老者竟然是這頭巨獸變的,口吐人言緩緩向蘇行琅講述。
“什麼戰鬥?為何戰鬥?”
蘇行琅心中一驚,感覺觸控到了什麼秘密的邊緣。
“小子,你現在還小。有些事,多說無益,你知道了,反而是害了你,如今南蠻大陸之上還有守護者嗎?”
巨獸問道。
“還有啊,怎麼了?”
蘇行琅一臉疑惑。
“小心守護者...如果可以,待你晉入化神後,來此幫我斬開這囚罪之鎖。”
巨獸似不願再跟一個小築基多說,緩緩閉上了雙瞳。
“你不透露點東西,不給點好處,我為啥幫你?”
蘇行琅一頭霧水,好好的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
“老夫征戰一生,都是為了讓咱們南蠻大陸之修衝出囚天之陣,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
“說人話!”
蘇行琅不耐煩,這妖獸怎麼這麼磨嘰。
“等你化神再來吧!催動靈力升空便可出去!”
說罷,巨獸隱入混沌之中,蘇行琅一臉無語,尋找了良久,沒有發現,便催動靈力升空,迴歸木屋之中。
蘇行琅起身,摸不著頭腦,剛想撿起蒲團,誰知這蒲團重如泰山,紋絲不動,不信邪的蘇行琅試著把它收入儲物袋,亦是紋絲未動,無奈之下只得放棄,抬頭一望,頭頂房樑上鑲嵌著一顆玉珠。
若不是坐在蒲團上向上望去肯定發現不了,蘇行琅抬手一引,玉珠掉在手中,剛想仔細打量,便射向蘇行琅眉心,他臉色一變躲閃不及,玉珠沒入眉心,一張龐大的地圖在腦中浮現,整個陣法彷彿都在蘇行琅掌控之中,蘇行琅臉色一喜,等出去就把陣法關掉,以後化神了再來找那巨獸。
有了玉珠這個發現,蘇行琅可謂是寧可錯殺不肯放過,一寸一寸地毯式搜尋,最終還是一無所獲,略帶遺憾走出木屋。
剛一出門便聽到嘔吐之聲,轉頭望去,摺紙百花谷的女弟子除了徐妍和連語婉之外,都蹲在地上乾嘔,場中兩宗之人再無活口。
蘇行琅向藥王澤弟子走去,一個個互相攙扶起身,沒辦法,蹲久了蹲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