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肉山瞬間砸在對岸,不知死活。
蘇行琅三步並作兩步,不願再多看一眼,剛一到對岸,便看到已經暈厥過去的肉山,身上只有一條細長的血線。
“這特麼也可以,胖都能胖出道行來了?為啥不吸她的血?”
蘇行琅握住血兵之影低頭問道。血兵之影顫抖不止,明顯能感覺得到一股厭惡的情緒傳來,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血兵誕生了器靈。
蘇行琅臉色大喜:“好好好,乖,等忙完了餵你吃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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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崖對岸前方三百里處,沈白一行人臉色難看的盯著前方潭水。
原本平靜的潭水,中間露出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條雙頭獨角蟒在水中游蕩。
“走吧!”沈白看了眼巨蟒心有不甘,而後咬牙開口。
“這可是即將結丹的雙頭獨角蟒,頭顱中肯定有兩塊妖丹。就這樣離去?”
身後有個學員小聲問道。
錢胖子反而無所謂,指著那條獨角蟒開口:“這潭水中已被它浸染上劇毒,就算沒了潭水,咱們這些人加起來,也破不了它鱗片的防禦,等它突破的時候,咱們這麼點人還不夠它塞牙縫的!”
沈白聽了錢胖子的話,釋懷了幾分,拍了拍錢胖子的肚子,笑道:“你肯定夠塞牙縫的!”
“你怎麼不說斷崖邊那一坨都能給這玩意撐吐?”錢胖子沒好氣白了他一眼。
眾人正欲離開之時,蘇行琅在場中落定,蘇行琅看著眾人的衣物,倍感親切。
“蘇狠人,你怎麼在這?”
錢胖子看著蘇行琅,一臉驚訝。
“你見過我?”這次反而輪到蘇行琅驚訝了。
“那是,你比武的時候我和小白就在旁邊坐著呢,對吧小白!”錢胖子揉了揉沈白一頭的黃毛。
“這裡不是聊天的地方,那玩意等會突破了,都得葬身蛇口!”沈白拍掉他的手,打算帶著眾人離去。
“我沒說你們可以走了!”
正在這時,幾十個人從林中趕來,開口之人最後現身,身後還有幾個力夫抬著一張大床,大床後面則拖著幾個半死不活的力夫。
“是他!就是他!還有他們!爹,那個我要活的,剩下的全部剁成肉醬喂滷樂!”
躺在床上的孫家大小姐欣喜若狂,原來她瞞著其父出來,而其父又向來溺愛,發現她不見蹤影,立馬派人尋找,這才在斷崖對岸發現了她。
“築基後期的雙頭角蟒?!!哈哈哈天助我也!”孫家家主兩眼盯著水裡藉助水勢打磨鱗片的巨蟒大喜。
“先把這群人處理了替小姐出氣,再給老夫磨死這條角蟒!”
“是!”
家僕們答應一聲,而後一擁而上。
這時躺在大床上的孫家大小姐拿著綁滿尖刺的皮鞭,抽打在床後拖著的幾人身上,每抽一下,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賤人,養你們一生,遇事居然敢背主而逃?”剛抽了幾鞭就喘著粗氣的大小姐停了下來,開口罵道。
方臉力夫這才緩了過來,沙啞著開口:“你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人看,甚至都不如你床上躺著的兩條貓狗,但凡你對我們有貓狗一半上心,我等必定死心塌地跟隨。罷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給老子一個痛快!”
孫家大小姐也知道自己平時所作所為,一時心虛之下,大聲呵斥:“你們這群賤民,憑什麼跟我的臥布滷樂相比?讓你們看到,就是對你們的賞賜,居然還敢拿自己跟我心愛的臥布滷樂,相比,該死!”
這時毛手力夫也醒了過來,憤憤開口:“大小姐,我捲毛自認從未輕視怠慢過你,就連平日裡上街遊玩,看上哪家俊秀男子,也是我捲毛五花大綁送到你床上,甚至就連你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