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既然釀下大錯,身為父親,我有責任,我願代子受過,求大人原諒犬子,饒他一條性命!在下知錯了!”
肖伯群跪在地上不停叩頭,朗聲開口,臉上露出決絕之色。
“我且問你,若是今日這小子遇到的是別的女子,她的下場可想而知。是一句知錯了,就可原諒?女子一生該如何面對這噩夢般的經歷?僅僅只是你一個活了大半輩子的殘命老頭,用命替一個正直青春的惡棍贖罪,怎麼都是賺。等你死後,他再次禍害無辜少女,那時哪怕就地正法,亦是又多了一個被殘害的人。”
姜青依言辭鑿鑿,盯著跪倒在地的肖伯群不為所動。
“蘇公子,肖伯王為我琅渝立下汗馬功勞,可否念在其初犯,饒其性命,任你處置,哪怕留口氣都行?”
琅渝國主在下方拱手抱拳,蘇行琅緩緩搖頭,琅渝國主心中一沉,不再開口。
“我這個人只知道一個道理,既然得罪了,那便斬草除根!”
蘇行琅緩緩開口,下方肖伯群臉色大變,站起身來,掉頭就跑,其身上靈力波動,恐怕得有先天后期。
“我以為是舐犢之情,原來是臉皮之戲!”
蘇行琅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別雲從蘇行琅眉中出現,快速飛去,一劍穿透肖伯群身體,將其帶回場中,別雲輕震,剎那間場中血肉模糊,一條臉帶驚恐的魂魄緩緩飄入卓望海手中。
“老夫就想玩個遊戲,你二人父子魂魄廝殺,勝者生,敗者死,如何?”
卓望海說罷,一拍肖翔磊額頭,肖翔磊肉身墜地,再次濺起一朵血花。卓望海掌中,兩道靈魂對視一眼,皆一臉狠色,糾纏在一起廝殺。
“喲,有趣有趣,兒子打不過老子,果然不愧是先天后期,老當益壯啊,這魂魄都得強上幾分,不公平不公平!”
卓望海說罷,心念一動,肖伯群魂魄一條胳膊被他吸進眉心,眉心中陰鬼張開大口,一口吞下,緩緩咀嚼。
“公子,陰鬼感應,這肖家血親,一共八百六十餘人!”
卓望海玩夠了也不忘正事,回頭稟告。
“一炷香後,除肖家血親之外,還留在此地者,後果自負!”
蘇行琅捏了捏姜青依小手,算是安撫她剛剛開口的情緒,而後朗聲開口。
眾人聞言,立馬作鳥獸散,就連琅渝國主都下令眾人後退至安全距離。肖伯王府中管家手中拎著一串儲物袋向著暗門跑去,卻被早就神識覆蓋整個王府的卓望海靈力大手抓回場中。
“前輩,你看你又急!小的這不是想偷偷獻給公子小姐,怕眾目睽睽之下落人口實嗎?”
管家戰戰兢兢開口,手中一串儲物袋飛到卓望海手中,整個人身形猶如被重擊一般,倒飛出去,飛出很遠,不見蹤影。
“呵呵,公子,這是個聰明人,跟老奴年輕時很像,顧留他一命!”
卓望海開口,蘇行琅點點頭。有那自知死路一條的肖家兒郎拼死一搏,打算分頭逃跑,結果還未出府,便像撞在一堵無形之牆上,彈了回去,頹坐在地上,雙眼無神望著空中幾人。
一炷香後,蘇行琅看向卓望海,卓望海會意,身後陰鬼虛影浮現,口中靈力大球凝聚。
“咔嚓——”
整個王府震動不已,地上青磚,屋頂琉璃瓦片,皆被氣勢牽引,碎裂成幾塊浮在空中。
王府內眾人臉上帶著絕望看向這顆致命靈力球,有的小聲啜泣,有的破口大罵,一臉癲狂之色。
“轟——”
靈力球所過之處空間扭曲,整個王府猶如被重錘砸中,順勢爆開。眨眼間,王府已不見蹤影,場中唯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深坑,坑邊還不時脫落著碎石。一道道魂魄早在靈力球撞擊之時便被陰鬼吸入口中,如今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