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扇中年光頭臉上,中年光頭整個腦袋猶如裝上了發條一般。
先是旋轉,而後掉在地上跳躍、彈跳,最後閉上了雙眼。
“神醫!”
之前說要免費送蘇行琅一塊黑石,好言相勸的乾瘦攤主伸出大拇指。
“劉老六,你特麼這不廢話,人都死了,咋口吃...”
旁邊的攤主笑罵一句這個攤主,也對著蘇行琅伸出大拇指。
蘇行琅擺了擺手,對著之前好心的攤主抱拳作揖,而後轉頭看向江泉流。
“我替你保住了泉眼,讓你不流,怎麼謝我?”
蘇行琅調侃了一句。
“啪!”
江泉流這才回過神來,蒼白的臉色變得通紅,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江泉流口中道謝,不停地磕頭。
“行了,起來,我有點事要問你!你先等著,我開個盲盒!”
蘇行琅不耐煩揮了揮手,將黑石再次拿起,取出小刀,正要開石。
“盲...盲盒?”
江泉流愣住,眾人也愣住,細細品味之下,發現這二字越想越有嚼頭。
“盲盒好,言簡意賅,比黑石好聽多了!”
“是啊!不如以後咱們賭石就叫開盲盒?”
“我看行!”
眾人議論紛紛,蘇行琅早就用靈力堵住了雙耳,目不轉睛盯著手中黑石,一刀緩緩切進石皮裡,剝開一塊。
“嗞!黑色,還是皮,懸了,本來就拳頭大點,一刀下去還黑,這能開出來啥?”
“不如你我對賭?我賭能開出來,你賭不能,輸了給我十塊下品靈石如何?”
“賭就賭,十塊而已,就當少去一次怡紅院!”
“等等!二位如此雅興算我一個?”
“還有我...”
眾人七嘴八舌,一時間場中氛圍更加火熱。
蘇行琅心裡也沒底,畢竟敖幼仙的能力之上它自己說的,還沒有檢驗過,更何況這黑石這麼邪乎,靈識都穿不透,它憑什麼能靠感覺感知?感知錯了也是常態。
蔚藍色小刀四平八穩,又是緩慢一刀切開一層石皮。
“咦?石衣,哈哈哈看到沒看到沒!有戲有戲!”
賭蘇行琅贏的那一批人,看到那一抹刺眼的白色,立馬大喜。
“急什麼?石衣只是證明裡面確實有東西,不是空的,但是包的是啥都不知道,你就勝券在握了?”
有押蘇行琅輸的那批不屑開口,但是也難免內心不安。
“眾所周知,盲盒三刀!一刀剝石皮,兩刀見石衣,三刀現內裡!這一二刀都穩了,第三刀豈有不穩的道理?”
劉老六老神在在悠悠開口,眾人皆下意識點點頭。
第三刀!
也是最後一刀,眾人一言不發,屏住呼吸,場中鴉雀無聲,皆看著蔚藍色小刀緩緩切進白色石衣。
有的人甚至握緊雙手,指骨皆白,雙眼圓睜,眼中佈滿血絲,名副其實的賭徒。
“沙沙沙...”
蔚藍色小刀在石衣上緩緩滑過,每一聲輕微的響動,都在挑戰著眾人緊繃的神經。
“呼,廣告時間,放鬆一下馬上回來!”
蘇行琅切到一半,突然停住不動,將蔚藍色小刀緩緩抽離。
“我靠....”
“女媧!”
“草!”
眾人紛紛蹦出一句口頭禪,原本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猶如洩了氣的氣球一般。
這感覺的難受程度就好像感覺肚裡有貨,拉不出來一樣,不同於尋常便秘,尋常便秘是沒便意,這是到頭了,就是不開門,出不去,憋屈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