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姜家的女眷都是咱們階下之囚,還有什麼比玩弄仇家的女人來得痛快?我一定要報當年姜明辱我之仇。”陳尋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隨即似想到姜家接下來的處境,又冷笑起來。
“老夫不知道姜家閣下如何應對,老夫只想知道,老子我,來了,閣下該如何應對?”一道聲音由遠及近緩緩飄來。
“何方鼠輩,膽敢在陳家大放厥詞,還不現身?”陳方大聲怒道。
“閉嘴!”陳尋瞳孔一縮竟然感知不到那人在何處,冷汗下來了,抱拳環繞四周,“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陳家一定全力配合。”
“我在你們祠堂等你們過來!”
陳尋臉色大變,他爹就在祠堂後面閉關,召集現在能去的族人火速前往。
陳尋一行人剛到祠堂便集體噤若寒蟬,一個老頭背對著他們,身邊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一個死狗一般的人。
“爹!敢問前輩,陳家何人何處得罪了前輩,在下一定妥善處理,可否放過我爹?”陳尋抱拳鞠躬,不敢起身。
“大哥跟他廢什麼話?群起攻之,殺了他!”陳尋旁邊的絡腮鬍提起刀便暴衝過去。
“三弟,萬萬不可!”陳尋剛想阻止。
“滾!”老頭都沒轉頭看一眼,也不見什麼動作,被稱為三弟的絡腮鬍便倒飛出去,一手捂胸,大口嘔血,驚恐開口。
“封身境後期?!!”
“那是什麼破玩意?”老頭笑了笑,“有沒有人知道釣魚為什麼要打窩?”
“前輩,冤有頭債有主,不知道我陳家誰得罪了您,還請明示!”陳尋挺起腰問道。
“你欺負我家小輩,那老夫便欺負你家長輩?倒是沒得罪我。”老頭指了指地上死狗般的人,“這玩意等會拿去剁碎了打窩,釣不起來6000多斤的魚,老夫明天再來換一個人,直到釣起來為止。”
聽聞此言,陳尋冷汗下來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不止。
“前輩大人有大量,晚輩知錯了,晚輩這就去找到兩位小友賠禮道歉,送上最好的療傷藥,另贈送十萬黃魚幣給小友在望月鎮中游玩,最後送給前輩一株四百年血靈芝,望前輩身體安康。”
“給他吃下去。”老頭笑了笑,從竹簍裡摸出來一個破爛不堪的瓷瓶,倒出來一顆丹藥丟到陳尋面前。
“四階回春丹!??”陳尋定睛一看,肝膽俱裂,跪著過去給他父親塞嘴裡,而後靈氣運轉,丹藥被送入腹中。
他馬上就痊癒站起身,向著老頭作揖行禮。老頭笑著搖搖頭,手一揮,剛痊癒的陳家上一代家主便又如死狗一般倒在地上,一身鮮血。
“老夫拿出來,只是告訴你們,老夫不缺!跟那倆小兔崽子相處久了,老夫這性格也年輕了不少。”
“前輩,這事我們認栽了,敢問前輩怎樣才能化解恩怨?我們全力照辦!”
說罷,陳尋跪在地上,身後眾人一起跪在地上,額頭貼地,甚至不敢看一眼死狗一般的陳家之主。
一時間鴉雀無聲,只有微不可聞的汗珠滴落在地的水聲。
“罷了,留給倆小子練練手,成長路上還是需要點小挫折的,你們好自為之。”老頭開口,而後地上死狗和老頭一起消失不見。
只留下陳家眾人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