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一顆石子彈開他脖子上的劍,阿鎧去而復返,懷中的布袋已經消失不見,向著少女抱拳作揖。
“姜小姐,蘇兄是外鄉人,經歷強人害命,被我發現時已是氣若游絲,村裡郎中用了十幾副猛藥,半月有餘才救回來,落下了病根,說話時常不著調,還請見諒。”阿鎧說完還指了指自己腦袋,搖了搖頭。
姜青依遲疑,阿鎧見狀急切發問:“蘇兄,咱們釣上來的魚有多大?”
“起碼6000多斤,不是我吹,十多米,就用竹竿釣起來的,你就說我猛不猛吧?”蘇行琅一臉驕傲問姜青依。
“你們走吧。”
她看向他的眼色由凌厲變成了憐憫,收起長劍,緩緩離去。
“喂,你這什麼眼神?我不是智障啊!喂???姜家大小姐!”蘇行琅盯著她的背影大喊。
“好了蘇兄,撿回來一條命不錯了,走吧,吃點東西。”阿鎧拍了拍他。
“你知道男人只喜歡兩種女人嗎?”
“哦?願聞其詳!”阿鎧好奇問道。
“有少女感的少婦,有少婦感的少女!”他斬釘截鐵地回答,“她兩樣都不沾!”
“不懂,蘇兄,我餓了。”阿鎧無奈道。
“今天你救了我第二次,也別蘇兄了,我比你年長,叫我琅哥,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蘇兄是想和我結為兄弟?求之不得!”阿鎧正色道。
“別這麼嚴肅,咱倆就是哥們了,在我家鄉,哥們就代表著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一種很要好的關係,別什麼結不結拜,結拜有個屁用,你剛才抱著錢袋子跑的時候,劉關張來看到了都得散夥。”似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千萬別提結拜,在我家鄉結拜的死老慘了,劉關張啊,梁山那一百零八個啊,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
“好的琅哥,等吃過飯後去雲香坊逛逛?去看看有沒有草藥能加快你身體恢復的。”
“錢呢?”
“我丟前面那口水井裡了,我去取。”
二人酒足飯飽之後,蘇行琅叼著牙籤跟著阿鎧走在雲香坊一樓大堂。說叫坊,其實更像他老家的大型超市,只不過擺著的東西變成了兵器,丹藥,草藥,甚至還有賣奇珍異獸幼崽的攤位,與其說是買,不如說是賭。
“這株活血花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
“姜小姐,價高者得,這是天經地義的,你又沒買定離手,我為什麼不能加價獲取?”一個身穿綠色綢緞的青年語氣帶著幾分挑釁。
“雲香坊規矩,先來後到,我這邊還在商議價格,你憑什麼橫插一腳?”姜小姐聲音帶著一絲怒意。
“老頭,你們在商議價格沒?”青年望著老頭髮問。
“姜小姐,陳公子,在下也只是山中偶然所得,在下也只是租個攤位討口飯吃,你二人在下都是萬萬得罪不起,不如二位商議一番如何?”攤位上的老頭說完又連連賠罪。
“嘿,大叔你這錘子怎麼賣?”蘇行琅走到一個擺滿兵器的攤前。
“一百五黃魚一把,不二價,只要黃魚,大的找不開,買定離手,概不退換。”漢子笑呵呵開口。
“來一把。”蘇行琅掂了掂錘子的分量,阿鎧就蹲下來一個一個地數給他。
拿著錘子的蘇行琅緩緩向爭執不下的攤位走去,看著面前還在喋喋不休跟姜小姐爭辯的青年。
“那個誰,我打斷一下!”
話音未落,蘇行琅掄起錘子砸在了青年還在比劃的手上,“咔嚓”一聲,手已是肉眼可見的彎曲。
“啊!!!”青年抓著變形的手臂痛苦哀嚎,“你是何人?為何打人?”
“我讓你價高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