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了。
與此同時，趙霖和雲棠則是收拾東西離開了東宮，無人知曉他們的蹤跡。
而南一則是帶著隱月衛追隨趙承，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問題。
建安帝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孫成，他還是恨朕的啊。”建安帝的聲音有些哽咽，“朕只是想好好彌補他，他連機會都不願意給朕。”
孫公公站在一旁沒說話，眼中卻是飛快的劃過一抹嘲諷，很快消失在眼底，他又變成了那個處變不驚的太監首領。
當年那個得皇后娘娘無意施恩得小太監已經長大了。
“陛下，太子殿下這些年活得太辛苦了，若是你想彌補，何不放他自由呢。”
孫公公在一旁建議。
建安帝聞言，看了孫公公一眼，沉默不語。
建安十五年，太子薨逝，帝大悲，罷朝三日。
而云棠和趙霖此時已經走在了官道上，奔赴他們的江湖。
“沒能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遺憾嗎？”
趙霖扭頭看向雲棠，眼中笑意十分明顯。
“遺憾啊，早知道就應該大婚一場，折騰折騰你也好，免得你整天胡思亂想。”
雲棠瞪了他一眼，故意說反話。
誰知趙霖竟然真的開始思考，“要不，我們先回去，大婚之後再離開？”
雲棠：“……”
雖然我不是人，但是你是真的狗！
，！
“你還是老實一點吧，”雲棠看向趙霖，“婚禮太麻煩了，我早就在你外祖一家面前承諾過，你是我的人，我們的結合不需要天地見證。”
“好。”
一年時間裡，趙霖將雲棠的丹藥當成糖豆吃，兩人遊遍了大魏將近一半的景點。
最終，他們還是去了江南。
一路上雲棠都是冷著臉，不管趙霖怎麼哄她，愣是一句話也不願意和趙霖說。
“棠棠，你別生氣，我只是——”擔心你。
“你不要說話了，沒有一句是我愛聽的，我不想聽。”
雲棠捂住耳朵，背對著趙霖，用行動拒絕了他的解釋。
“咳咳……”
趙霖控制不住的咳嗽，雲棠最終還是沒忍住，轉過身來，看著嘴角隱隱泛起絲絲血跡的趙霖，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我去就是了，我去……”
終究還是雲棠妥協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此刻的趙霖。
反正他走了之後，她也不會繼續留在這個世界，讓他安心便是，為什麼還要和他鬧彆扭呢。
趙霖將雲棠擁入懷中，聲音斷斷續續的，但是其中的寵溺卻十分明顯，雲棠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要是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都怪這個男人，讓她變得根本就不像自己了，大佬哭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太丟人了。
嗚嗚嗚……可是真得好難過啊。
“我超乖的，是你不聽話，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都怪你嗚嗚嗚都怪你……”
雲棠躲在趙霖的懷裡放聲大哭，如果不是他之前胡亂折騰，或許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怪我，都怪我，棠棠，別哭，我會心疼的。”
趙霖心疼的彷彿有人拿著尖刀在他的胸腔內攪動，只是生老病死乃是常態，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說好要在一起一輩子的，只是沒想到和你的一輩子竟然這麼短。”
趙霖臉色突然變得紅潤起來，他抱著雲棠，跟他說他的很多設想。
“……可惜，沒辦法繼續陪著你了。”
趙霖不甘心，卻也捨不得讓雲棠陪著他一起面對死亡。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