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九舟若有所思地觀察著周遭,張大敬似乎並沒什麼讓他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他心想:此地,如此詭異,不得不防。 這一夜,世間的虛情假意和真情實感,與寒喬的琴絃一般,力道不一,可歌還是可泣便有了分別。 現下,讓他喝上一壺酒,其他人便可以斷了念想,安心吃上飯。飽了,也就踏實了。飽了,也就有體力繼續和世間的邪惡鬥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