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管,一定管。”
在白海生和孫潔靜心中,周恆安說的才是真正的病因。
“好了,葉城小兒,我父親已經解釋了,你現在還能說出來什麼來?”
周承載不由冷笑的說道。
“日積月累?能會這麼嚴重嗎?能直接吐血?連病人最基本的陰煞入體都看不出來,還在這裡指手畫腳,充當神醫,我都替你害臊!”
葉城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什麼?我爺爺也陰煞入體了?那有危險嗎?”
白音璇聽到葉城這話,頓時慌了起來,本來她以為就她三姑陰煞入體,結果就連爺爺都中招了,這說明事情不簡單啊!
“放心吧,音璇,我剛才已經出手了,雖然沒有全部驅除,但是不會傷及到你爺爺的性命。”
葉城微笑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白音璇頓時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陰煞入體,老朽學醫五十載,行醫四十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敢情白老是中邪了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就你這水平,也配與老夫一較高下,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周恆安不由大笑起來,不屑的說道。
“就是,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神神鬼鬼的事情,我父親一生最討厭便是這些封建迷信,這一局,你輸了,給周神醫跪下道歉吧!”
白海生冷哼了一聲,冰冷的喝道。
“大伯,葉城並沒有輸!”
白音璇聽到白海生的話,立刻站出來反駁。
“哼,這還叫沒有輸嗎?都把中邪說出來了,小子,你未免太搞笑了吧?你們青木閣都這麼替病人治病的嗎?還認賭服輸,免得丟了你們青木閣的臉!”
周承載也冷笑一聲,望著葉城,淡淡的說道。
“哦?我輸了?真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勇氣說這話,既然周神醫不相信,你看看白老的左右兩腳心,那裡的煞氣,我還沒有來得及驅除,你看看不是煞氣,又是什麼?”
葉城指了指白厚安的兩腳,淡淡的說道。
之前葉城雖然給白厚安驅除腦袋上的煞氣,但是因為白音璇沒有拿山參過來,葉城就沒有把腳上的煞氣驅除掉,沒有想到就派上用場了。
“哼,看看就看看!”
周恆安不由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葉城的話。
他快步走了過來,徑直的脫掉了白厚安的腳上的襪子,只是等他看到腳掌心之後,整個身軀猛然一顫,因為在白厚安的腳掌心,的確有一股黑色印記。
“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周恆安急忙脫了白厚安的另外一隻腳,同樣也看到了那股黑色印記,這讓周恆安第一次感覺到驚慌與難以置信,他顫抖地打量著兩腳的黑色印記,更讓他崩潰的是,這黑色印記竟然隱隱好像流動一般,更是散發出一絲冰涼的寒意……
“沒有什麼不可能,只是你的醫術太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