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天”字令牌,這時的經理也反應了過來,這人就是之前來逮捕南宮安的天字號執行者,好像是叫......陸沉星。
陸沉星將整個包廂環視了一遍,問:“所以你推斷的結果是什麼,跟我們的初步推測有沒有誤差?”
張謙一時沒有回話,表情看上去有些遲疑。
這反常的舉動讓陸沉星不由皺眉,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張謙有這樣的反應。
“怎麼?你的天賦失效了?”
“沒,案件的過程我瞭解地差不多了,只不過......”
“只不過?”
張謙思慮片刻,最後才說:“犯人就是南宮安,只不過我推匯出來的案件經過只有南宮安的作案過程,這裡是命案現場,但卻找不到他的動機。”
陸沉星聽後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正常,很多時候命案現場只是一個結果,而它代表的因則要歸溯到更久之前他們的交集接觸中來。”
張謙點頭:“我會把推導的結果寫一份初版報告,之後就會開始調查他的作案動機,你有什麼建議嗎?”
陸沉星想了想,說:“南宮家是武學世家,在本地有一家武館,我們可以去那邊看看。”
“好。”
經理見兩人要結伴離開,連忙跟了上去:“等下!兩位長官!既然這裡沒有我們什麼事了,那會所的停業令你看......”
“繼續封著。”張謙頭也沒回地留下一句。
“......”
走出大門的兩人看到警戒線外多出了許多人影,大家交頭接耳,踮腳張望,顯然已經知道了這裡發生了命案。
兩人將一切盡收眼底,隨後默不作聲地離開。
這種情況很常見,人們總是對稀少的事物充滿好奇心。作為執行者和律所,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
走著走著,陸沉星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陸沉星沒有說話,他將注意力集中在馬路對面的一對路人中,敏銳的聽覺幫他捕捉到了對方的交談——
“不可能吧!南宮安不是出了名的熱心腸!怎麼可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說明他平常那副老好人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唉,真不是個東西!”
聽到這些的陸沉星面色凝重,他轉頭問向張謙:“律所將南宮安被捕的訊息公示出去了?”
聽到陸沉星這麼說張謙很快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們知道南宮安是犯人?可是,律所只公示了嫌疑人被捕的訊息,並沒有向公眾披露嫌疑人的具體資訊。等回去後我會安排調查案件資訊洩露的原委。”
張謙的話讓陸沉星心陡然一緊。
“現在不要考慮這些了,南宮安有兩個女兒,我不敢保證公眾的怒火會不會倒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