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毓聽了這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你這次可能看錯了,那小子陰險得很,姬景澤這回可能要吃苦頭了。不過表面上他還是保持了沉默,只是加快了腳步,與花惜顏並肩而行。
當兩人跟著他們來到營地外的一片開闊地時,這裡顯然已經被清理過,沒有看到任何屍體或難民的蹤跡。四周一片寧靜,只有微風拂過的聲音。
就在花惜顏四處打量的時候,司徒翰和姬景澤已經開始了他們的交鋒。兩人你來我往,戰得難解難分。然而,花惜顏很快注意到一些不尋常的地方——司徒翰這是在有意無意間放水嗎?還是準備戲耍姬景澤呢?以他現在的修為對付一個武林高手本應遊刃有餘,可現在看來,卻連對方的一角衣衫都未能碰到。
“不對,”花惜顏眉頭一皺,若有所思,“阿翰雖然修為高,但他並不擅長輕功,而姬景澤不僅內力不錯,而且輕功了得。這樣一來,阿翰確實不容易擊中他。除非他的御劍技術能達到我這種水平,否則這場戰鬥對他來說確實有些棘手啊。”
她想象著如果是自己作為築基期修士面對姬景澤,憑藉自己熟練的御劍技巧,完全可以佔據上風,打的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現實的發展確實如花惜顏所預料的那樣,司徒翰和姬景澤你來我往,打的難捨難分,結果兩人打了半天,硬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司徒翰憑藉著他的靈力,能夠輕鬆阻擋姬景澤的所有物理攻擊;而姬景澤則利用他卓越的輕功,巧妙地躲避了司徒翰施放的每一個法術。兩人各展所長,互不相讓,戰況一時陷入了僵局。
隨著時間流逝,這場戰鬥逐漸變得單調乏味,連一向對修真者戰鬥充滿興趣的花惜顏也覺得無趣起來。只見她雙手抱胸,眉頭微蹙,顯然對這樣的僵局感到不滿。終於,她忍不住出聲提議,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你們兩個先別打了,這樣下去要打到什麼時候啊?不如先停下來,然後都不使用靈力和內力,直接進行肉搏,這樣說不定能更快分出勝負,你們覺得呢?”
聽到這建議,正在激烈交鋒的兩人愣了一下,隨後似乎覺得有道理,便非常有默契地齊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接著,只見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彷彿在無聲地交流,最後,司徒翰提著他的長劍向姬景澤衝了過去,姬景澤則是展開摺扇地擋住了這一攻擊,就這樣,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這一次是純粹的體力和招式的對決。
看到兩人聽從了自己的建議,花惜顏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一邊專注地看著場中的打鬥,一邊轉頭對身旁的司徒毓說道:“阿毓,你覺得他們倆誰會贏?”
司徒毓先是將目光投向正在激戰的二人,隨後溫柔地看向花惜顏,眼中滿是寵溺:“顏兒,你覺得他們倆誰會贏?”
面對司徒毓的反問,花惜顏有些無語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又將視線轉回到戰場,幽幽地說道:“我覺得阿翰會贏,畢竟他的體質經過洗髓丹的洗禮,肯定非常強健。至於姬景澤,雖然他多年習武,體質肯定也不差,但我覺得還是比不上阿翰,你怎麼看?”
司徒毓輕輕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著花惜顏回答道:“我認為姬公子可能會勝出。雖然五弟的體質確實優於姬公子,但他畢竟沒有習過武,現在的招式顯得雜亂無章,這不僅消耗體力,還會影響身體的耐力。相比之下,姬公子儘管體質可能不如五弟強健,但他對招式的運用相當熟練,懂得如何借力打力,知道如何消耗對方的體力,以及攻擊哪些部位能讓對方最為痛苦。”
花惜顏聽完司徒毓的分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承認道:“嗯,以你習武之人的經驗來分析確實更有道理啊。不過,雖然你分析得很在理,但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這樣吧,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管那兩人最後誰輸誰贏,我先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