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道路。那時我們已經行程過半,而且並不清楚流民暴亂是否得到了解決,考慮再三後決定不再折返。而是一路向北抵達凌雲城,然後再向西行至南縣,最後走水路南下到嘉義縣。正因如此,我們才會比你們晚到這麼久。”
“哦,原來如此。那麼接下來你們有何計劃呢?是留在這裡還是繼續前往定州?”花雨澤冷不丁地發問。
眾人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心裡暗自嘀咕,這還用得著問嗎?秋池等人毫無疑問是要前往定州的啊。
只見花羽澤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他略帶窘態地說道:“其實……我一直想去定州逛逛,所以順便問問你們何時動身,我可否與你們一同前往?”
頓時大家都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齊齊發出一聲:“哦~”
眾人異口同聲地發出這一聲後,花羽澤那原本微微泛紅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躲避這令人尷尬的場面。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羞澀和窘迫,手不自覺地把玩著腰間的玉佩,喉嚨裡也發出細微的吞嚥聲,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秋池饒有興致地看著花羽澤窘迫的模樣,嘴角微揚,戲謔道:“瀚生啊,你應該還沒有跟家裡人提起此事吧?你真的能夠和我們一同前往定州嗎?”
花羽澤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但眼神堅定地點頭說道:“我爺爺一定會同意的。”他腦海裡浮現出爺爺反覆叮囑他要善待秋沂、與秋家多加往來的情景,因此堅信爺爺絕對不會反對。
秋池凝視著他,輕聲回應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計劃後天一早出發。在此之前,你還是先回家徵詢一下家人的意見較為妥當。”
久別重逢的眾人,感覺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秋銳看著有些拘謹的孩子們,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將這個空間留給了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