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她的神色。
抬手握住她手腕時,她被涼的打了個寒顫。
在下一秒,她就坐在了他腿上。
他身上的氣息很涼,體溫就接著傳來。
跟剛才在外面時的滾燙截然相反。
燈光映照下,她眉眼間又有了憂愁的痕跡。薄司澤伸出兩隻手指,撐在她的眉心。
把那塊憂愁給撐開。
“很害怕?”
知知想了想,沒瞞著他,說謊這個人可是能看出來的。
薄司澤手指從她側臉滑下。
“你知道如果我不處理掉他們,你會怎麼樣?”
“我知道。”
男人手放在她膝蓋上,眉頭皺起來:“你不知道。”
知知聽著,只能把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我只是覺得,雖然他們做錯了事,可處置手段未必過於殘忍。”
她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生怕說出話,他會生氣。
“當然我也不懂這裡的規矩。我也知道殺人償命,他們對無辜老百姓做了那樣的事當然該死,只是我在想有沒有稍微溫和一點的方式。”
“更為溫和的方式?”他笑了笑。
她一看他這笑就知道自己又被嘲笑了。
“你要笑的話就別問我的意見了,我沒意見。”
“脾氣還挺倔是吧。”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手換成搭在她的腰上。
認真想了想,又道:“貓,有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能聽明白多少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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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一隻手,滑開她額頭一縷碎髮:“你在文明世界待太久了,可能不太能理解外面世界的法則。這外面世界遵循的是你殺不了我,就只能被我殺掉的叢林法則。”
“就比如說今天這個事,表面上看起來不過是幾個軍人違規,而我作為指揮官違規在先,理想的狀態是我先認錯領罰,然後他們再接受懲罰。事實上卻剛剛相反,這不是一個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力量的博弈,是誰聽誰的力量博弈。”
“如果他們都不服我,我的領罰沒有任何意義,他們只會覺得探到了我的底線,日後必定會越發肆無忌憚的不聽指令。我今天必須這麼做,當場處決,要讓其他人都看到,看到後都怕我。只有恐懼才會讓他們有威懾感,安分守己。”
知知沒有說話。
但他看到她沉思了一會兒後,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
“如果他們今天晚上煽動叛變成功,那麼我會被這幾百人聯手殺死。而你會被輪姦。然後我們就會永遠留在這個地方。”
果然說的更直接點,她才更明白。
小貓眸中湧上驚恐。
也不知道是在怕他死,還是怕自己被輪姦致死。
不過她有了恐慌感就好。
他死或者她被輪姦致死,本質上也沒什麼區別。
“現在我們是一起的,我好,你才能好。我不好,你的下場會比我還慘。”
“不過過了今晚就好了。人們都不:()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