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纖細的腳踝
耳邊,lee的聲音細細訴說著,像一縷縷陰冷的風直鑽入她心底。
“如果,如果超過了呢?”她聲音微顫,幾乎是強忍著眼淚問道。
“那就會——”lee的聲音忽然停頓了一下,彷彿在給這個答案一個戲劇性的鋪墊,“嘭的一聲,爆炸!”
他的眼神掃過她緊繃的小臉,眉頭微皺。
“好了,我出去了,乖。”他的聲音忽然柔和了不少。
低下頭,在她溫熱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個吻,心滿意足地站起身,慢步離開了房間。
薄司澤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後,知知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
她望著這間奢華的房間,和桌上那張顯得格外突兀的信用卡。
此時此刻,她根本沒有一絲度假的心情。
電子腳環無疑是對她的又一輪刺激。
壓抑的情緒如潮水般向她湧來。
這樣下去不行。
再這麼下去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薄司澤一踏出酒店,便有寓坤派來的專車靜候。
車輛穿行在嶄新淨靜的港口,踏上了遊艇。浮泛的船身上,群美婦人身著比基尼,手持盛酒之杯,隨著音樂起舞搖曳。
而寓坤,總是懂得享受。
戴著墨鏡的他,悠然倚臥在躺椅上,寬鬆衣襟大敞,面板黝黑,彈痕傷痕斑駁。
他甚至無需抬眼,只是指了指另一空座位。
"坐!"
果不其然,寓坤此行是為了“西進計劃”而來。
這位野心勃勃的戰爭狂人,早已獲知即將開戰的訊息。這個世界只要亂起來,就是他張口吸血的時刻。
“兵,我有!軍備,我也有!就那幾個電磁脈衝彈和無人機值幾個錢?”
“我知道你馬上要做多安的女婿了,政客若無雄厚財力支援,可難有所成啊。”
寓坤伸出長臂,輕拍薄司澤的大腿,眼神中透著狡黠與期待。
“你總不可能指望你爺爺和二哥他們會鼎力相助吧。”
這狂徒,舉薦自己的意圖昭然若揭。
薄司澤輕搖酒杯,淡淡的微笑浮現唇邊。
“不受無功之祿,你希望我做什麼?”
寓坤臉上露出一種老謀深算的神情,緩緩說道:“戰線拖得越長,叛軍清洗得越徹底,統治就越穩固。馴羊我是最有經驗了。這羊群中,總有幾隻不安分的羔羊。若任其鬧騰,其他羊群也會跟著蠢蠢欲動。”
“頭一批殺光,只會激起其餘羊的憤怒。這時必須挑幾個出頭的抓出來,殺雞儆猴。反覆如此,經過四五輪清洗,剩下的都是些懦弱無能的羊,這樣一來,羊圈才得以安寧。”
薄司澤抬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紅酒。
"總統要求四月內停止戰事。想要把伽藍轟成淨土,恐怕不太現實。"
寓坤冷笑一聲:“他已準備轟炸難民區,何必還有所顧忌。迦南美地那麼有錢,就算是在海上重新建一個國家,也不是不行。”
他起身迎來一位溫婉年輕的亞裔女子。
一把摟過她,讓她坐在自己膝上。
“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以長長久久,這只是開始。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抱上多安這棵大樹,日後你若是當上迦南美地的總統,我也不奇怪。”
男人一邊說,一邊撓著膝上女人的癢癢。
女人吭哧吭哧的笑,臉頰緋紅。圓翹的屁股坐在男人大腿根處,癢的扭來扭去。
看似在抗拒,實則在迎合。
年紀雖輕,卻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每個表情、每個微笑,都散發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