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呵,小這麼多,薄司澤,你這死渣男,過去玩的花,現在變本加厲,玩兒的更花。
於是,兩個心懷鬼胎的女人一拍即合,將薄司澤裹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卡座。
服務生帶來了選單,女人不失時機地叫了酒。
當她舉起選單時,一眼便看到了薄司澤手腕上那價值不菲的腕錶,以及他身上那質地考究的衣服。這衣料,一看便知不是尋常貨色。
真是出乎意料……
大家都說,自從他父親薄輝進了精神病院後,薄司澤便被逐出家門。
然而,有錢人家就是這點好,縱使被趕出家門,吃穿用度仍然無虞。
薄司澤還沒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坐在兩個女人中間。
這時,右側的女人開口了。
“阿澤,我後來交了那麼多男朋友,卻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她說話時,手指無意間觸碰到薄司澤的手指。
然而,薄司澤的注意力卻全放在了左邊女人身上。
“冰激凌就別點了,自己什麼情況不知道嗎?”他皺著眉頭,不滿地說。
“這時候還吃冰激凌?不想生孩子了?”
知知的手指剛滑到冰激凌那一欄,還沒來得及點,就被冷嘲熱諷了一番。
她轉過臉,小臉微紅,委屈地反駁:“你,你……我的問題是吃冰激凌吃出來的嗎!就算我……以後生不出孩子,也不是冰激凌吃出來的。”
為了她好,反倒被她兇,瞧這奶兇奶兇的樣子。
,!
還真是怪了!
薄司澤冷笑道:“我花錢養著你,說你兩句還不行?你算是我什麼人?”
右側的女人剛說完一句,沒下文。
旁邊那兩人倒是你一言我一語,對話了好幾個來回。
終於,她忍不住張口。
剛要說什麼,知知又打斷了她,氣鼓鼓地望著薄司澤:“那你……你也可以……不養我,我求之不得……”
話音剛落,薄司澤啪的一聲摔下了選單:“反了你!”
女人簡直要受夠了:“薄司澤,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劈腿嗎?”
她的話音大得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
幸好是在國外,酒吧裡幾乎沒有亞裔,否則一定會引起國人熊熊的八卦之魂。
薄司澤這才轉過臉來,看著剛才嗓門特大的這個女人。
他為什麼要好奇?
劈腿了就劈腿了唄,那時候女朋友那麼多,忍不住想生撲他的多的是。
他倒是忍得住。
但是女人麼,你沒把她餵飽,管不住的她自己都會出去打野食,就跟他媽一樣。
有多少背地裡跟別人好上了,他也不知道。
反正,留得住的不用管,留不住的隨他去。
可是薄司澤不好奇,知知好奇的不了的。
因為她實在是難以想象,這麼兇的一個人,被戴綠帽了,竟然沒把那對狗男女的骨頭都搓成灰。
真是太好奇了!
“我想知道!”她忽閃忽閃大眼睛,裡面滿滿的求知慾。
:()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