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知知不解的目光。
男人面上倒是沒什麼表情,喝了口茶:“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我下午還有半天時間,可以陪你去逛逛。”
她沒說話,含在嘴裡的食物卻有些咽不下去。
仔細揣摩著對方話音裡的態度。
沒有對於昨晚的道歉。
也沒有醉酒的解釋。
薄司澤已經察覺到她心裡有話,笑了笑,不以為意:“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他已經察覺到她心裡有事。
知知又看了眼薄司澤,這次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我不想跟你去逛街。”
話音落下,客廳裡陷入詭異的寂靜。
“我也……不想跟你去見同事朋友……”
“……”
“還有,昨天晚上的事。之前我們一直都沒有說清楚界限問題,我覺得不清不楚的,不好。”
然後,她就看見他皺眉了。
知知的心立刻懸了起來,她就是擔心他是正兒八經的想跟她結婚,或者有一點想要建立長久羈絆的意思。
身體的越界她可以接受,心理的越界卻不可以。
她害怕他誤會。就算他不高興,她還是要表明態度,最後還是把眉頭皺的更緊:“我也不能給你生孩子。”
薄司澤是極其聰明的人,聞言微微一怔,定定地看了她幾秒。
她話裡的意思,又或者更直白的表達,哦,現在提起裙子想不認賬。
男人微眯起眼睛,瞧瞧……這是她自己說的。
跟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睡了覺,就是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比起從前談性色變,碰一下都要哭好幾天,這女人還真是長進夠了。
薄司澤將放在椅背上的手收了回來,垂在身側,手指煩躁的攥緊,知知眼見著他微微變了臉色。
可男人沒有發火,情緒波動也只是一瞬間。
薄司澤拿起茶杯吹了吹浮沫,挑了挑眉頭,沒看她:“那還有別的要求嗎?”
“暫時還沒想到。”
他飲了一口茶水:“那你跟我在一起開心嗎?”
“還……還可以……”
她沒想到他話題跳的這麼快,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那我們保持吧。”他說的更是無所謂:“我也不:()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