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察覺到她……沒有來大姨媽。
果然……
知知臉還是刷的一下燙了起來,她還在往後退:“九天。”
“剛才十二點已經過了,是十天。”
前段日子男人忙事業去了,每天二十四個小時掰開成四十八小時用都不夠,自然也沒時間碰她。
現在,他有的是時間。
他的時間全都是她的。
薄司澤動作麻溜得很,單手一抄,就把她兩條腿給抱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扯掉了她的……順手就往自己褲兜裡一塞。
“你……” 她又驚又羞,剛吐出一個字,就被薄司澤給截住了話頭。
“你要跑也行,一會兒進了房子裡,你準備光著從馬克、宋風他們眼前走過,我倒是無所謂。”
(馬克、宋風此刻內心 oS:忙著呢,這屋裡可沒我倆影兒。)
她一聽,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這人簡直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當下也顧不上許多,伸手就往他褲兜裡去搶那被奪走的物件。
奈何雙手終究難敵他單手的力量,她兩條腿還想踢他,卻又被他膝蓋穩穩抵住,根本動彈不得。
完了完了,看樣子…… 今晚是過不了這個坎。
她咬咬牙,只能退一步,小聲嘟囔:“地上太硬了。”
“誰跟你說地上了。” 薄司澤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
她滿心疑惑,抬起頭望向他。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薄司澤唇角勾起,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一隻手悠然地撐在越野車的後視鏡上。
緩緩開口:“貓啊,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嗯?” 她倏地抬頭。
記不清他說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你把我關在越野車外,還偷我的水喝,” 薄司澤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回味著那一刻的場景。
“你在車後座,兩隻手抱著礦泉水瓶,舔我喝完的瓶子裡的水。”
知知還是沒明白男人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薄司澤卻在想,原來那一次……
他可真是能忍,忍到要處理K時才對她真正動手。
不過,現在再回想起那個畫面,依然是渾身都燥熱,所有血氣悉數往下。
嗯,軍用越野車也是現成的。
男人的眼眸忽而轉深。
猛然握住小貓的後頸吻了下去。
那唇又甜又軟,還有股水蜜桃牛奶的香氣,他不記得她有吃水蜜桃牛奶,記得她剛才喝過蘋果汁。
每當他的舌尖與她那嫩滑的小舌交纏,那股清甜的水蜜桃牛奶味便愈發濃郁。
像是一種獨特的、專屬的味道。
據說特定的香氣總能喚起深藏的回憶,就在這一瞬間,一些畫面如閃電般在他腦子裡一閃而過。
他想起了那個站在希伯來大學校門口的女孩,黑髮黑眼,手裡抱著書本,腿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