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上奏的,說你虐待長公主,逼死髮妻
引得眾臣不滿,朕也很無奈。”
馮熙緩緩撿起地上的奏摺看後,卻哈哈大笑起來
皇上疑惑道:“你笑什麼,這件事便是朕有心要保你,便都輕易保不了了
馮熙,你何時做事如此不留餘地了
因著你是皇祖母母家的唯一親人,又是皇后的親父,朕對你多加禮敬
給你置辦了城中規模最大府宅,給了你至高無上的權力
還將馮府所有成年男子也都加官進爵者,一一都封賞了,為朝廷效力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依舊不知足,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甚至在朕的眼皮底下做下這許多逾越之事
如今更是視禮法於不顧,活生生的斷送了一條人命啊。”
那可是你的正妻,是皇祖父的妹妹,是千嬌萬寵的長公主,當年下嫁與你已是馮家至高無上
的滿門榮耀,這些年也是矜矜業業,養育子女,保持府邸家業
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敢這麼對其?你是真的不想自己活了
還是想連累整個馮家的名聲?
馮熙只淡淡道:“皇上聖明,老臣這一輩子,從來都未曾為自己活過
家族榮譽,子女的前程,老臣將這些看的比自己重要百倍
可是沒曾想到,人一旦迷失自己,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老臣不為別的
只是想給孩子們多掙些財富,不至於等到百年之後,他們失去老臣這個靠山之
便什麼也沒有了,以至於一步錯步步錯,老臣認罪付誅
只盼求皇上不要牽連馮家其餘無辜之人必有罪臣願一人承擔所有
皇上道:“你倒看的清,朕問你,長公主被你動手禁閉是否屬實?”
馮熙幽幽道:是”
“你曾叮囑下人不必以當家主母之禮對待她是否屬實?
“是。”
長公主生病期間,你未及時請郎中看病,甚至在府中飲酒作樂
圈養女眷,不顧身份,夜夜笙歌,以至於耽誤長公主病情是否屬實?”
“是。”
“你好大的膽子!
“皇上徹底被激怒,指著馮熙道:長公主當年若不是下嫁與你
便是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身為駙馬都尉,你享受到了長公主帶來的榮耀
又有了兒女傍身,你,你居然敢過河拆橋,落井下石
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對待長公主?
別說言官了,便是京城所有百姓都無法容忍你如此作惡多端。
你,你。”皇上被氣壞了,喘著氣息
李公公忙規勸道:“皇上息怒,您喝口茶緩緩,說著便親自給皇上沏了茶水。”
馮熙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出聲,“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馮熙沉靜道:“事是罪臣做下的,罪臣無話可說
只是罪臣沒有想讓她死啊,因著身份有別,罪臣自知自己配不上她,也知
馮家的榮光離不開她,所以這些年對她是有求必應,無不順從,甚至
甚至多次放下面子和尊榮,只為博她一笑,可是她永不知足
只當自己是應得的,這些年在馮府呼風喚雨,盛權滔天,甚至都越過了罪臣這個當家老爺
馮家上下人人對她惟命是從,庶出的子女們個個畏她怕她,可謂是在馮府一手撐天了數年
可是她太跋扈了,三番五次都置罪臣的面子於不顧,罪臣好心規勸她
只為了讓她能收斂性子,多行善事,也當為自己積德,為子女積福報,
可她從來未聽進去過半個字,這些年了罪臣從未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