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城的春汛要到五月,可今春的溫度本就比往昔高,上游的河冰融化,河水水線直衝往年汛期的高度。
“這方方從來便是我叫孩子學習的榜樣,也不是怎麼了,怎生便在這般日子忽然出了事兒……”
“怕不是有什麼東西害得!”方方孃親的好友想起了什麼,“上元夜那天,這孩子便忽然不正常起來,我還叫他孃親帶著去看看依雲觀的仙長。”
“倒是不知為何去了還是這般模樣,該不是這河裡有什麼東西?當真是可怕之極!”
河裡有東西,眾百姓聽聞,皆是離著河岸遠了幾尺,更是有人暗罵‘晦氣’。
“這河裡的東西多了,每年都要有多少人淹死在這河裡頭,恐怕是那些出來找替身的罷。”
老百姓們越說越玄乎,當父親的更是哭的一口氣兒沒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我的夫啊!”
孩子孃親這下更是接受不了了。所有的壓力都擔在了一人身上,簡直是要壓死人,“孩子方才去了,你這般叫我怎麼辦……”
“夫人莫要著急,想來只是急火攻心暈了過去,到那透氣的地方緩一緩,想來便能好了。”有人開口勸慰做母親的,但收效甚微,母親只憑著自己那口氣兒頂著,沒有跟著暈過去。
“這符籙怎會如此?”到了河岸邊的酈嵐,當即便發現了許多被人破壞過的痕跡。
“呵,這般,能不出事才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