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摔得屁股疼,煞星。
她跌坐在地,眼見他逼近卻無處可逃。“喂,卓非凡,別乘人之危。”
二話不說,他蹲下身子,雙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以唇攝住他渴望思念已久的殷紅唇瓣。
久久地,她的雙眸蒙上一層柔柔的、似水似霧的朦朧。
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唇,用手指撫弄被他凌虐而微腫的紅唇。 “你弄傷我的手,我來討點醫藥費。”
他走出她的房間,也帶走她跳躍不住的心情。
她依然茫茫然地坐在地上,她最擔心的事似乎快發生了。
為了他,她的心會陷落在“千重月”。
這………該怎麼辦?
雨停了,終於停了。
獨坐在落地窗前,盈盈傻呼呼地凝視著這場午後雷雨。霹靂叭啦的雨擊拍在綠樹枝梢、灑落於綠得可人的草地。
迷迷濛濛的雨絲,從天際垂掛成了一面雨簾,自然天籟雨聲流瀉於她的心中;捂起耳朵,雨聲依然溜進她心中;閉上眼睛,雨簾仍然垂掛在她心頭——就像非凡的樣貌、聲音、舉止,她拒絕去想,他卻依然很有本事地困擾她的心。
喔,不!
應該相想蘋兒那張害羞嬌俏的臉,她忽然覺得自己是個禍害。
雙眸被牽引到遠方的天邊,一道美得如夢似幻的彩虹掛在被雨水刷得清滑如綢的藍色天際,遠遠山巒上冒出隱約紅光。
眼中帶著迷惘,盈盈呆呆地凝視落地窗外那一片晶瑩又有點迷濛的雨後風光,連有人敲她也沒聽見。
敲門聲從細微到重響,她從沉思中驚醒。
是他嗎?
一股雀喜讓她不由得笑得酒渦更深,忙不迭地衝去開門。“嗨,你……”
“盈盈,你幹麼鎖門,你本來都不鎖門的。”進門的卻是一臉興奮的蘋兒。 “我盡是想一個人靜一靜。”盈盈仍讓她進來。“蘋兒,找我有什麼事?”
原本不怎麼滿意她的回答,經她提起重點,蘋兒馬上又眉開眼笑。“就是那個嘛。”
“什麼那個啦。”她坐回剛才坐的椅子。
“就是剛才啊。”蘋兒顯得嬌媚,像個躲在簾子後偷看未來相公的大閨女似的。 “卓伯伯、卓伯母找我去聊聊,他們問了我好多事,也問我對非凡哥有什麼樣感覺。”
“你怎麼說?”剛才非凡有空跑到她房裡道歉,原來就是卓老太爺、老夫人在“面試”兒媳婦候選人。她突然覺得心裡頭酸酸澀澀的。
“我就說老實話啊。非凡哥人很好,對員工客氣,對我客氣,雖然沒看過他全部的臉,可是卓伯母一直說,非凡哥是個很帥的男人。”
哪個做媽媽的不誇自己兒子,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來的,怎麼不誇呢。讓她不服氣的是,非凡好像對她都不怎麼客氣,唉!應該覺得鬱卒。
“他們好像很喜歡你。”
“好像吧!雖然明天我們就要離開‘千重月’了,可是伯父和伯母還邀我去他們家作客。”
“你會去嗎?”大勢已定,他父母中意蘋兒當他們的兒媳婦。
“會,我一定會去的,我對非凡哥的印象也很好,不希望以後就不再聯絡了。
我想再見到他,我不想讓這個機會溜走。哎喲,丟死人了,我真不知道害臊。“蘋兒捂著羞紅的臉頰。
“你怎麼說自己丟人呢!異性相吸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不知吞了多少口苦水,盈盈才能說出這句話。
蘋兒的眼裡發出明亮的光彩,她跑過去握住盈盈的手,真摯不偽的說:“盈盈,你一定要支援我,我只敢告訴你這些話,因為你不會笑我。”
“當然。”她咬住下唇,忍痛地回答。
“盈盈…”蘋兒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