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則把玩著鐵錐子,領頭人賊眉鼠眼,乃是欺軟怕硬之輩,見我手中的鐵錐子,又感知我手上的力氣,當即喝退了一幫小弟:「都退到後面去,這位大哥一看就是講道理的人,其實動粗的人。」
我冷哼了一聲,喊道:「幾位師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雲青道:「我們在百貨商店買完東西。這潑皮無賴撿了一塊果糖,丟到我們的竹簍裡,誣賴我們偷東西!然後有一群人攔著我們,說是偷東西要賠錢!」
我大概明白過來,手上氣力更加大了:「狗東西,你不看清楚。她們四位是什麼樣的人物,會偷你的果糖。你他媽的真是不長眼珠子,扣下來算了。」我用鐵錐子逼近潑皮無賴的眼珠子。
向來惡的怕更惡的,無賴哪還有力氣叫囂,身子早已嚇軟了。
雲青喊道:「師弟,切不可傷人啊。」
我道:「這些都是心腸很好的仙女,會偷你的東西嗎?你他媽真是氣死老子了。幾位師姐,這幫人不好好收拾,怎麼給你們出氣。阿木,水怪,還等著幹什麼,動手吧。我也要試試,鐵錐子如何。」
阿木得了約束,不能輕易大家,剛才只是護住雲青四人,現在聽到我的命令,不用再幹受氣,附近幾個流氓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上,水怪更不用說,輕輕鬆鬆地抓起了兩人,丟到不遠處的兩個垃圾桶裡。
阿木與水怪心中有數,只為教訓這一幫胡作非為的雜碎,倒也沒有傷他們的性命。
領隊潑皮手腕被我扣住,痛得嗷嗷叫,又見手下不堪一擊,哀求道:「大俠,仙姑們,是我陳五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幾位,我錯了,我現在給你們磕頭道歉。」
我笑道:「如果磕頭道歉有用的話,等下我再給你磕頭道歉。」我右手緊緊握住銅錐子,直接乾脆利落,扎入潑皮陳五的右腿上。
可惜的是鐵錐子刺入幾厘米,就彎折了。雖說刺入了幾厘米,可依舊是鮮血飛濺而出。
陳五哀求道:「大俠爺爺,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我們也是想著訛點錢花花,並沒想到害人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了我們吧。」
潑皮無賴也不是沒有眼光之人,陳五敢對茅山上下來的道姑動手,這當中肯定有內情的。
我扣住他的脖子,附耳問道:「告訴我,是誰讓你們對這四位仙女一般的道姑動手的?老老實實告訴我,不然的話,別怪我辣手無情,廢了你的命根子。」
潑皮陳五哪還有什麼骨氣,一五一十地全部倒出來了。果然是有人給了他們一筆錢,要他們拖住四位道姑一段時間,至於用什麼辦法,由陳五做主。
陳五是出名的潑皮無賴,當即就糾集了一幫人,想了這個法子,誣陷雲青一行人。
我心中暗暗猜想,會是什麼人花錢僱傭陳五做這等事情呢。忽然想起,鬼王蕭山不見蹤影,暗想這事情必定和他有些關聯。
鬼王蕭山不是一個人在茅山附近,他肯定還有手下。而安排這一切的,自然是鬼王蕭山的手下。目的是製造混亂,好乘此機會與蕭山說上幾句話。
陳五捱了一頓揍之後,抱著傷腿逃之夭夭,不敢追究腿上的傷了。謝薇走過來:「若不是師姐攔著我,我早就動手了。這個陳五真是噁心,竟然訛到我們頭上了!」
事情處理完後,我們便離開了小鎮。在鎮子外面看到了鬼王蕭山。我心中好笑,更加確定是鬼王手下弄出來的渾水。
蕭山道:「蕭寒,我剛才進去的時候,人太多,就和你分開了,加上人聲嘈雜,我腦袋很痛,就從鎮子出來,在這裡等你們了。」
我沒有點破蕭山的謊言,笑道:「年關操辦年貨的人可不真不少,要不是我機靈,怕是要跟著人流走到鎮子西頭去了。」
返程的路上,謝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