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權是人權的基礎,撒手不管不是我們人民黨的政策,不能妥善安排好這些人員,可能會造成社會的動盪,增加我們的執法成本。汝明啊!有困難也要克服,你可以發動一下全社會的力量,搞一些慈善活動,政府可以給一些有特別大善舉的人一個榮譽稱號,也可以號召一些有條件的家庭收養一些幼稚兒童。”
劉汝明把林逸所說一一記錄下來。
接著,林逸又若有所思地問道:“這其中十六至五十歲的健全男性有多少?”
“大概有八萬多吧!”劉汝明答道。
“我們可以組建一個政府性的公司,把這八萬多人及以後再增加的新的適齡的無生活著落人員,全歸於此公司管理,公司提供基本生活保障,直至他們找到穩定的生活來源為止。這其間,公司安排他們做一些公共事業方面的事,比如修路,建廠,築河堤等等。我正好在設想修三條南寧至昆明、昆明至攀枝花、昆明至玉溪的三十米寬的大馬路,汝明你可以去好好安排安排。”
劉汝明好生佩服,那麼棘手的難題,在林逸三言兩語中就解決了。他記下林逸要求他明天把財政部的官員叫來談談建設預算的事後,就告辭了。
林逸頭有點脹痛,用手重重按著太陽穴。夏依濃待劉汝明走後,進來輕輕貼在林逸的背後,然後拉下他的手,用自己修長柔軟的手幫他按起頭部來。林逸舒服得直喘粗氣,不由地輕輕哼起了後世的一首歌——《跟著感覺走》。
“跟著感覺走,緊抓住夢的手……”夏依濃喃喃重複著優美的曲調,思想著曲詞中的意境,不由心中顫抖,用手抱緊了林逸的頭,死死壓在自己的胸上,好激動!她就是要這種感覺,風塵中的女子最富情調與夢想。
激動的夏依濃轉身坐在林逸的大腿上,柔柔的嘴唇找著他溫暖的嘴,雙手在他全身上下亂摸,完全失去了一個嫻靜典雅女子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激情、粗野、撕裂。“林郎,要了我吧!我想你!”夏依濃的體溫在急劇升高,身子難受得不斷地扭動,呢喃道。
“依濃姐姐,你怎麼啦?現在可是大白天耶!”林逸驚叫道。他有點莫名:“怎會突然變得那麼興奮?好像吃了春藥似的。”
“不嘛!我不管了,我現在就要!”夏依濃不依道。其實現在她比吃了春藥興奮多了,因為這是從心靈上的興奮,起於興奮的源頭。感覺到下面有水滲透,裡面空虛得很,她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林逸嚇得發呆,門都未關,又近中午,隨時會有人進來。他趕緊站起來,想去關門,可此時夏依濃怎肯脫離接觸他的身體?林逸只好做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抱著她去關門。這種突如其來的激情,夏依濃總共只有過三次,前兩次也是被林逸無意中挑起的。夏依濃為了這種感覺可以去死,而挑起她這種感覺的人——林逸,註定要被她深深眷愛。
下午,人民黨紀律委員會主任羅孝嚴來見林逸。在紀律方面林逸對羅孝嚴很放心,羅孝嚴真正做到了鐵面無私,有時就連林逸本人他都敢當面指責,林逸很需要這種當頭棒的喝醒。
經過一年多的觀察,羅孝嚴知道林逸不是那種圖享樂謀私利的人,是真正為天下百姓謀福祉的人。林逸從開始到現在所作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這完全不同與史上的任何僅是改朝換代的起義,而且真正的“改天造地”的革命。冷麵嚴峻的羅孝嚴在其它人眼裡,難於接近,許多人怕他,而羅孝嚴本人在林逸面前,卻自己有點激動,這不是怕,而是崇敬所至。羅孝嚴只有在三個人面前有某種特殊表現:一個是在林逸面前的激動、興奮;一個是在馬紫芳面前的慈愛、寵愛;一個是在夏依濃面前的緊張、慌亂。
“林主席,隨著根據地的擴大,幹部的奇缺,各式各樣身份的人都混入了革命隊伍中,導致許多違法亂紀及貪汙腐化的事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