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你可以朝是牧女暮扣鮮卑頭了。真有這一天的話,記得念我的好。”
少女見他摩挲得溫柔細緻,俏臉緋紅,愈發嬌豔動人。
只不過當她看到這名南朝而來的年輕公子拿著她心愛羌笛敲打後背,還那般漫不經心,眼神就有些幽怨。
徐鳳年不知是後知後覺,還是故意戲弄,瞧見她的面容,忍俊不禁,伸出一根手指捻了捻羌笛管口,壞壞一笑。
少女臉薄,泫然欲泣。
徐鳳年還給她羌笛,躺在草地上,這般閒逸無憂的日子,恐怕以後就不多了。
盤膝坐在徐鳳年身邊的少女攥著羌笛,低頭說道:“對不起。”
這一次是確實是真哭了。
徐鳳年知道她是為了峽谷被救以後的怯懦而致歉,嘴角翹了翹,語氣平淡道:“女子膽小也不是什麼錯,你要是覺得不對,大可以膽大一些,坐到我身上來,我就算受了如此貞潔不保的羞辱,也決不反抗。”
徐鳳年本是捉弄少女,嘴上調笑幾句。
不曾想這姑娘還真把這輩子的膽識氣魄都給用光了,一屁股坐在他腰上。
要害被鎮壓的世子殿下倒抽一口冷氣,道貌岸然道:“姑娘,請你自重!”
第057章雀騎鷹
一名懵懂少女跨上男子腰間抬臀而坐,你總不能指望她在這方面有多好的馬術,徐鳳年倒是駕輕就熟,前一刻才貞潔烈婦般正義凜然,口口聲聲要姑娘自重,可一見她主動,頓時就轉換了嘴臉,唸叨著我來我來,一點不含糊地自解衣衫起來,野原苟合,席天幕地,肆意欺辱那北莽女子,該是多少孱弱北涼士族子弟的理想,徐鳳年見多了這類手無縛雞之力的富貴讀書人,自以為在青樓床幃騎在北莽出身妓女的凝脂胴體上,就能與提兵殺敵的將士媲美,徐鳳年眼神清澈看著似哭似笑的牧民少女,停下本就做戲成分居多的動作,她無疑有一雙靈氣的眸子,並非直指人心的那種聰慧剔透,而是不沾惹塵埃不識骯髒的純淨,這種女子這種眼神,註定會如同身側這座草原上的清冽湖泊,遲早要消散在黃沙中,今年一見,可能來年再無相見。她即便是遺落草原的金枝玉葉,就算重返殿閣宮闈,又有什麼益處?徐鳳年雖然沒了衣衫褪盡來個坦誠相見的旖旎綺念,不過還不準自己手上佔些小便宜了?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她放寬心的同時,雙手握住她彈性極好的纖細腰肢,以一個不合禮節的姿勢,兩人對視,淫賊所謂的腰下一劍斬美人,大概就是此時徐鳳年的真實寫照,少女再天真無邪,女子本就早熟,不管如何不諳世事,到底也不是傻子,也知曉了她柔軟屁股蛋下鎮壓了何方兇邪,騎馬牧羊可絕不會如此羞人,這一份並非風塵女子故意撩撥人心的欲語還休,饒是徐鳳年久經花叢片葉不沾身,也覺得那些從此不早朝的亡國君主,並不冤枉。
徐鳳年雙手悄然滑下,水到渠成地捏了一捏,這可是熟能生巧的本事,當年三年遊歷,就是靠這等巧妙手法讓溫華那小子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惜這傢伙悟性比世子殿下差了十萬八千里,繃不出那份道德人士的大義臉色,不幸長了一臉欠揍的淫賊相,每次壯了膽子去鬧市上揩油,都免不了要徐鳳年出面救場,要溫華配合著立即嘴角流淌口水,然後說是家裡的痴呆兄弟,性子柔弱的姑娘也就心軟饒過,潑辣一些的可就要拳打腳踢,連累徐鳳年也要被殃及池魚,後者以軒轅青鋒最為不依不饒,帶著惡僕追攆了好幾條街,也難怪溫華尤為記仇這個娘們。少女也不說話,只是瞪大那雙眸子,徐鳳年這輩子最受不了的除了女子哭泣,就是這種乾乾淨淨的眼神了,只得訕訕然縮手,笑罵道:“就許你騎馬,不許我拍馬屁啊?”
不適應言語雙關的少女用心想了想,等到琢磨出意味,才笨拙地露出略顯遲到的嬌羞,徐鳳年見她憨態可掬,愈發下不了手,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