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每天只要訓練半天就好,多去找你一羽師伯切磋切磋,他也在學習各種秘技。”
“是,師祖。”
甚助在心裡偷笑,看吧,實力強還是有優待的,師弟們你們就好好嚐嚐特訓的滋味吧!
……
就在甚助幾人在老劍聖處特訓時,清州城內卻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前田利家把主公同父異母的弟弟十阿彌給直接斬殺了。
權兵衛正在家裡偷懶陪著老婆孩子玩耍,得到柴田勝家派人傳來的訊息後立馬就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於是他也急忙朝信長的屋敷趕去,看熱鬧要趁早啊。
當權兵衛趕到信長屋敷的議事廳的時候,犬千代已經被信長關押了起來。柴田勝家和丹羽長秀等重臣正在替犬千代求情。
森可成看到自己外甥過來便小聲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權兵衛。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十阿彌這個人本身牙尖嘴利,說白了就是尖酸刻薄,經常仗著自己的身份和信長的偏愛嘲笑前田利家的幼名犬千代和欺負他。
就在上個月,十阿彌偷走了利家的妻子阿松贈送給利家的定情信物並藏了起來,並嫁禍給已經是廚房小頭目的藤吉郎。
不過當幾人對質的時候,猴子一臉茫然的表情和十阿彌瘋狂的嘲笑讓利家相信這件事根本就不是猴子做的,而是十阿彌在故意栽贓。
,!
好在信長介入了此事,不久就把利家的髮簪還給了他,並要求他不要再追究此事。
犬千代答應了主公的要求不在追究十阿彌的責任,本來事情到這裡已經算是結束了。
沒想到就在今天上午利家來向信長彙報工作之時,十阿彌又主動跳出來挑釁利家,羞辱他像個娘們一樣整天戴著女人的髮簪。
怒氣上湧的利家忍無可忍,為了維護妻子和自己的榮譽,根本就沒注意到主公正在拼命向他使眼色,直接拔刀當著信長的面把十阿彌斬殺在當場,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信長看森可成停止了和權兵衛說話,這才問道:“權兵衛,你來的正好。你來說說看該怎麼處理犬千代這個混賬!”
“額,主公,在城裡無故殺人,尤其是在沒有得到允許當著主公的面殺人肯定是錯誤的,因此要維護家中的法度和主公的權威,一定要對犬千代嚴懲不貸。”權兵衛說道。
信長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幫重臣就知道一味地為犬千代求情,卻根本沒有抓住重點。死個把人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是權兵衛說到了點子上。
透過之前十阿彌偷簪子的事情,信長對這種人品不好的人也是越來越反感了。
不過誰叫他是自己父親侍妾所生的呢,自己肯定是不好直接動手的,正好借犬千代之手把他殺掉。
我都朝著犬千代那個蠢貨拼命使眼色了,他竟然沒看出我的意思來。最後沒辦法我都直接說一定要在這裡動手嘛?結果這個愣頭青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了。
犬千代這個傢伙讓我很難做啊,你但凡在城外找個地方把他殺了、埋了,我沒看見就當不知道就行了。
你當著我的面殺人,我要是不嚴厲地處罰你,那我織田家的法度何在?我信長的威嚴何在?
:()信武之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