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兵衛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摟住了這個有些微微顫抖的女人,然後兩手就開始變得不安分,隨後他便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了起來。
“大人,請憐惜我!”阿松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眼角的淚痕卻是怎麼都止不住。
“犬千代,原諒我,我也是為了救你的性命才迫不得已。我的身體雖然不乾淨了,但我的心將永遠只屬於你。”
……
良久之後,一臉滿足和疲憊的阿松才起身收拾了一番,又緊了緊和服的領口這才一瘸一拐地勉強走出了權兵衛的家。
“阿松,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信武大人怎麼說?”
阿松剛一進家門,正等在門口前田利玄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信武大人已經答應幫忙了,並且保證犬千代肯定不會死。”
“哦,這可是好訊息啊,佐久間大人和丹羽大人也都答應幫忙了。”利玄高興的說道。
“好了,我軟磨硬泡、苦苦哀求了半天才讓信武大人答應幫忙,現在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阿松說著已經邁步從利玄的身邊走過。
不過她心中的怨氣讓她在經過利玄時忍不住隱晦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們這些男人沒用,用得著我用自己清白的身體去換犬千代的性命嘛!
利玄看著這位義妹兼弟媳離去的背影感覺有些奇怪,是哪裡奇怪呢?
對,是走路的姿勢!阿松走路的姿勢和平時不一樣!
肯定是她跪坐說話的時間太久了導致氣血不暢,走路的姿勢這才有些奇怪,他自己跪坐久了重新起身走路的話也會十分不自然!
自以為找到原因的利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寫了一封信讓下人送回荒子城,他要把利家很快就要平安的喜訊趕緊告訴家人們。
阿松眼神渙散的坐在浴桶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要說她不恨權兵衛吧,畢竟是他奪走了自己的清白,那是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珍視的東西,是她想要留給犬千代的。
要說她恨權兵衛吧倒也沒有多麼恨,畢竟是她為了救自己的丈夫主動勾引地對方。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真要說起來權兵衛還是受害者呢。
女人通常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可以說權兵衛的身影已經牢牢的刻印在了她的心底。
她只是沒想到權兵衛竟然懂得這麼多奇怪而羞人的姿勢,把她弄得都忍不住叫出聲來。那種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要是能夠再來一次的話……
不行,阿松你可要記住,你是犬千代的妻子,要一生一世的忠於自己的丈夫,不能有這種不道德的想法!
不過晚上做夢時,阿松不由得又夢到了白天那個人的身影,她忍不住地夾緊了雙腿,一隻手也……
三日後,正是原本將要處死前田利家的日子。犬千代跪坐在中央,準備迎接自己即將死亡的命運。
信長麾下的重臣再次齊聚為犬千代求情,不過信長這次並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而是直接順著臺階就下來了。
“犬千代雖然是出於激憤才拔刀殺人,但畢竟違反了家中的法度。雖然有眾多家重臣為你求情,但死罪可免,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的。”
“抓緊時間多和家人們團聚一番吧,三日後你就離開織田家,你我主從之間的名份從今天開始斷絕。”信長擺出一副冷酷的樣子說道。
“主公,我、我不想離開您!我死也要死在尾張!”前田利家激動地喊道。
信長扭過頭不去看他,柴田勝家則是起身拍了拍犬千代的肩膀說道:“好好活著,然後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沉澱自己,爭取改掉急躁和愛衝動的毛病,將來說不定你還能回來呢!”
柴田勝家的話讓犬千代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