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快樂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易衡本來還心情不錯,聽到她這話,突然就很彆扭:「誰誇你好看了,不會是賣東西的小攤販吧?」
「才不是呢,是個長相很清秀的男子,似乎不是靈劍宗的人呢。」
「哦,是嗎?」易衡扭過頭去不看她,繼續和老闆娘一起整理裙子。
林慕壞心眼地湊到他面前:「怎麼,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呵,怎麼可能。」易衡嗤笑一聲,耳根卻漸漸紅了。
「那是我不好看嗎?」林慕對著他眨了眨眼。
易衡「啪」地放下了手中拿著的裙子,「屋裡有點悶,我出去透透氣。」
林慕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模樣,捧腹大笑。
易衡這個人,也太純情了吧!
易衡捂著胸口,走到了大街上。
風一吹,他臉上的熱意漸漸消退了。
遠處,突然走來了一群穿著藍衣服的陌生人,拿著幾幅畫像,四處問著路人。
「請問您有見到過畫中的女子嗎?」
路人多數只是瞥了那畫一眼,隨即表情怪異地搖頭。
易衡正有些好奇,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喂,見過這畫上的女人嗎?」那隻手的主人極不客氣地問著。
易衡微微蹙眉,將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畫紙上。
好傢夥,這是把妖獸異聞錄中的哪一頁撕下來了嗎?
易衡明白為什麼那些路人的表情都會是那個樣子了。
就這種畫技,誰能認得出來畫的是什麼啊?
「我沒看到過。」
「嘖,難道她不是靈劍宗的人?」丁喻白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摸著下巴徑直走向了下一個人。
聽到他的話,易衡突然想到了什麼,眯起了眼睛。
方才林慕不會就是被這個人誇的吧?
「你看什麼呢?」丁喻白找了半天沒找到人,心頭火氣正旺,不由得瞪他一眼。
「沒什麼。」
易衡轉身就要離開,卻被他一把拉住。
「喂,你是靈劍宗弟子對吧?」丁喻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元嬰初期,應該是內門弟子?」
「與你何干?」易衡臉色微微一沉,拍開他的手。
「還挺傲,你知道我是誰嗎?」丁喻白嫌棄地甩了甩手,「給你一個機會,道歉,要麼就別怪我把你打趴下!」
「你有病吧?」易衡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智障。
這人就是來找茬的吧?
為什麼自我感覺這麼良好,是沒接受過其他修士的毒打嗎?
「你不會是怕了吧?放心,我修為高,不欺負你。」丁喻白自信地伸出了三根手指,「三招,我讓你三招。」
易衡被他纏得也實在是有些煩了,挑著眉問道:「你確定?」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靈劍宗的弱雞們都有什麼本事!」丁喻白猖狂地笑著。
他身後的一群師兄弟嘆了一口氣。
完了,又來了。
他們鞠著躬給周圍那些聽了丁喻白的話怒火中燒的靈劍宗弟子們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不懂事,請多多包涵。」
丁喻白看著他們的樣子,冷哼一聲,「怕什麼,這裡又沒有能打得過我的。」
易衡從一個小攤販那裡隨手拿了一把刻給小孩子玩耍的木劍:「別廢話了,既然要打,那就來吧。」
「你的劍呢,就用這個?」丁喻白覺得易衡在羞辱他。
「就用這個。」
林慕現在還是人形,他只能先用玩具劍頂一下。
再說了,對付一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