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把李路由口中的“戀人”和自己聯絡起來,於是安知水理所當然地會害羞了,她又想這是李路由說的他和另外一個女孩子的事情,那麼安知水不又是理所當然地難受了嗎?而且難受的要死,想都不願意去想,是害羞還是難受?安知水沒有辦法選擇,所以只好說李路由是個壞蛋,她也不知道這時候還可以說什麼了,一開口就會結結巴巴的口吃,丟臉死了。
“你以前一直說我是個好人的。”李路由很難過地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個壞蛋。”只要是罵李路由的話,安知水才能好好說出口,不過罵人的話安知水也只會這麼說了,明明覺得李路由做了對安知水很壞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怎麼形容他到底有多壞了。
“對了,八月三十日是安南秀的生日,我們一起幫她慶祝吧。”李路由不想給安知水的刺激太大了,雖然那只是普通男女朋友之間曖昧時期最簡單的暗示,可是安知水已經很難承受了,哪怕已經親過一次嘴了,安知水對於諸多介面和理由依然非常依賴,不敢面對客觀的事實。
“對哦,秀公主十五歲了!”安知水鬆了一口氣,很高興轉移話題,然後她又驚訝地發現,轉移話題後她的心稍微輕鬆了一點點,然後她就開始體會到緊張的心跳之後讓人臉紅的甜蜜悸動了,有些羞人,可還是有些偷偷的喜悅。
“剛滿十五歲,第二天就要到國府大學成為大一新生了,雙喜臨門。”李路由感嘆了一句,其實沒有什麼好感嘆的,如果是地球上的學習方式和學習內容,安南秀三歲就完全可以大學畢業了。
“我覺得她根本不會覺得成為大一新生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她對於自己是中海市高考狀元都沒有半點感覺,我剛才和她說了,她想了一會才記得自己還是高考狀元。”安知水很佩服安南秀,如果是自己成為了高考狀元,安知水一定會興奮很長時間,第一天知道成績的時候說不定會睡不著覺。
“她和你聊天的時候還習慣性地打擊你嗎?”李路由笑了起來。
“沒有了,可是剛才她把我當丫鬟使喚。”安知水的下嘴唇嘟了起來,又忍不住笑。
“那我們正好搭檔,我和安南秀的正式關係是公主和侍從。”李路由慎重其事地表示,“很多公主啊,皇子啊什麼的,都喜歡把自己喜歡的丫鬟許配給忠心耿耿的侍從。”
安知水又臉紅,正想攥緊拳頭表示憤怒,可是又覺得自己不能老是被李路由激動起來,得意地說道:“可惜我不是秀公主喜歡的丫鬟。”
“原來你也覺得可惜啊,我也覺得可惜。”李路由點頭表示贊同。
“我&;8943;我才沒有覺得可惜,我覺得挺好。”安知水又趕緊反對,她很害羞又有些喜歡地發現說這種話自己根本不是李路由的對手,他總是這樣能夠抓住安知水的話柄,然後就逗得安知水害羞起來。
“你不午睡嗎?”李路由適可而止了,他覺得已經取得了進步,安知水對於一些曖昧的玩笑已經可以忍受,不會動不動就跑掉了,相信漸漸適應以後,她就可以有些高興地接受了。
“我一會再去睡。”因為和李路由在一起,所以可以抗拒強大的瞌睡蟲,安知水正在努力抗爭,又想起一個可以讓自己打起精神的話題來:“我剛才和秀公主聊天了,她問我是不是和一個姓喬的女人關係不好,她怎麼知道的啊?”
姓喬的女人當然是喬念奴了,這個姓不少見,可也不多見,至少安知水一下子就想到了喬念奴。
“今天早上我和喬念奴打電話了,感覺挺尷尬的,想修復一下關係,她不給我面子,安南秀在旁邊聽著了。”李路由無奈地說道。
“為什麼啊?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安知水取得了勝利,所以有些同情喬念奴,因為安知水並不怎麼高興於自己的勝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