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茲。當然,最有趣的是她們會赤裸著上身,露出無節制地生育和哺乳而變得格外乾癟的乳…房。”安南秀的舌尖在白糖冰棒的頂端打轉繞著圈,冰冰涼涼的感覺會傳遍整個舌頭,很舒服,當然她也沒有忘記揭露舞會的本質——她眼裡的本質。
“哎,我原本對這個舞會無比期待的,可是在秀公主的提示下,我明白了,如果我去的話,就像落後文明渴望融入先進文明時那種邯鄲學步的難堪和尷尬,並且留下小丑般的遭人戲謔的話柄,就像一百多年前有梳著鞭子卻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走進酒會時,被歐洲人們把玩著辮子然後不懷好意地吹捧男人是如何想出這樣優雅的裝扮。”李半妝也放下了請柬,在安南秀微微露出些得意的時候李半妝又迅速拿起了請柬,美美地說:“可是不去白不去,去的可都是土著,作為先進文明代表的秀公主可是會呆家裡的,又沒有人笑話我。”
“你??”安南秀牙癢癢了,真想給李半妝也來一個閃電球,只是現在安南秀除了有原來的理由外,又多了些原因不想讓李半妝發現自己的秘密。
“什麼啊,這個姐姐是印第安人嗎?不像啊,我還沒有見過真的印第安人呢。”李詩詩也很嚮往地說道。
“她當然不是印第安人,不過印第安人被侵佔他們土地的文明人稱呼為土著是帶有歧視性意味的。我們在安南秀眼裡都是土著,她歧視我們。”李路由玩網遊,可是戰士出身,很會引怪,幫安南秀吸引仇恨,誰讓她老是亂開嘲諷?
安南秀瞪了李路由一眼,居然敢公然孤立安南秀,可是安南秀不在乎,別人不孤立她,她也會孤立自己,沒有幾個人有資格和安南秀並肩作戰。
“秀公主當然可以這麼說了,她是真正的公主,我們都是普通人,除非我們可以推翻特權階級,否則的話公主殿下歧視普通人會很理直氣壯的。”安南秀和李詩詩說過她是另一個世界的公主,李詩詩記得,也相信。
“她那個特權階級推不翻的。”李路由搖頭,天雲帝國一千多億人口,皇室人口數量與人口總數相比微不足道,但是可以肯定象徵國家力量的一百多號大賢者神術師要麼是皇室眾人,要麼就是統治核心人物,出身,代表,維護的都是特權階級,普通人再多也沒有辦法取而代之,那個世界就算太祖去做革命工作也無能為力。
“你們都扯到哪裡去了,我們商量一下去玩的事情吧。”李半妝打斷李路由和李詩詩的探討。
“有什麼好商量的,到時候去就是了。玩什麼也要去了才知道,不過我估計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安知水瞧不起娛樂圈的明星,所以肯定沒有什麼天王天后,看不到熱鬧。不過好吃的倒是有不少,我們也不認識什麼人,呆角落裡大吃特吃,吃完回家睡覺。”如果不是安知水的生日,這樣的舞會李路由是沒有什麼興趣參加的。
“說的也是哦??”李半妝正打算轉折一下發表下自己的意見,電話響了起來,是李迎珍教授打過來的。
“快要開學了,要全封閉的軍訓一個多月。”這個壞訊息也是李迎珍順口告訴李半妝的,李半妝嘆了口氣,接了電話。
一會兒李半妝結束通話了電話,對李路由說道:“李老師知道知水姐姐給我請柬了,她讓我那天上午就去錦安酒店找她,她給舞會的籌備方介紹了我在舞會上擔任鋼琴師。我要去買禮服。”
“那可怎麼辦?”李路由很為難的樣子。
“怎麼了?我也攢了不少錢了。夠買禮服的了。”李半妝以為哥哥擔心的是這個。
李路由起身,去拿了銀行卡給李半妝,“買好點的。我只是在擔心,當你的手指在鋼琴上落下去的那一刻起,舞會的主角就換人了,這可是她的生日啊,哎,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李路由說著就原形畢露,開始得意洋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