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地索求她的真情。他雙手撩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教她意亂情迷、心旌動搖,情不自禁地嬌喘連連……
好半晌,他才放開她,兩人彷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心狂跳得有如脫韁野馬。
“一個多月不見,你說話的功力又增進不少。”他的眼神似火苗,燒灼著她早已蠢蠢欲動的心。
“你……你別跟我要嘴皮子,我知道我說不過你,也清楚這輩子休想從你的掌控中逃脫,但我不會死皮賴瞼的纏著你,更不會找你大吵大鬧。”她激動地說,恨他消失多日毫無音訊,如今又若無其事地站在她面前,還擺出一副自得的痞子樣!
見了他就一肚子火,燒得她全身都疼。
看不到他又想他、念他、擔心他的傷,簡直是作孽!
“對,你很有修養,又與眾不同,所以我這個曾發誓絕不會愛上女人的男人已經愛上你了。”他笑著接話,唇邊與眼尾的線條刻劃著濃濃的霸氣與佔有慾。
“你說什麼?”於涵呆愕住,大腦的運作彷佛暫時停止,一時反應不過來他的話中含意。
“傻女人,我說我愛你。”他濃眉淺淺”蹙,“剛開始之所以不見你,是我不願讓你見到我那副垂死的模樣,一方面怕你擔心,一方面怕有損我在你心目中英挺的形象。”
這個男人連死到臨頭都要耍帥!
“英挺又如何?比性命重要嗎?”她不悅地駁斥。“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沒有訊息又不肯見我,我有多著急、多擔心?害我像足了一個不要臉的花痴四處去詢問你的下落……”說到後來,她忍不住投進他懷裡放聲大哭,緊壓在胸口一個多月的沉悶倏然撤除,她反而無所適從。
“我懂,我懂。但十天前我傷勢好得差不多時,又突然聽聞羅異越獄。我只好先追蹤他,一直追到昨天才將他逮到手。”他苦笑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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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還帶傷就去追兇犯,有沒有怎麼樣?”於涵可著急了,不停翻轉他的身軀,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沒事,我不親自去追,絕對放心不下,因為他一定會來找你,我不能讓你有任何危險。再說我的槍法比他厲害,他動不了我。”他故意舉起右臂露出幾塊肌肉,表示他的筋骨耐得住磨難。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終於明白他的用心良苦,頓覺心疼不己。她明白自己已完全擁有他,包括他那顆不安定的心。
“我說了,怕你擔心。”他的臉龐盪出笑痕,攬住她的纖腰往懷裡一帶。“可知我有多想你,想你的身體……”說著,一手已往她領口裡探。
“死相!我的氣還沒消呢。”於涵赧紅了臉,故意擰著眉道:“你總共追過幾個女人?”
“這問題傷感情,甭提行嗎?”他攔腰將她抱起,直往床榻而去。
“你這是幹嘛?一天,他才動過手術沒多久,還敢使勁?”你的傷……”
“別管它,我的傷不礙事,倒是另外一個地方非常不舒服,不舒服好久了。”夏侯秦關躺在她身側,嘴角輕撇,裝出一副極為痛苦的模樣。
“不舒服!哪兒呀?”她緊張地撐起身子,“是胸口的傷嗎?還是有什麼後遺症?”
她的手輕輕觸控他的傷處,卻被他一把抓住往下移,唇畔露笑,黑眸更增添了幾抹邪味,“是這兒不舒服……”
於涵瞠大眼,雖隔著布料,但手心中挺如劍鞘的男性象徵己夠她面紅耳赤,難為情到極點。
她甚至能感覺它在自己手心中微微顫動,彷佛喜歡她的觸碰。
“你……你好無聊,女人多得數不盡,我才不相信你會虧待它。”她噘著唇,一絲醋意由她話中洩了出去。
“從那夜你打電話來後,除了你,我就不曾再找過任何女人。你是不是該補償我呢?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