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那個鬼畜的reborn(在他來到彭格列之後就成為了他的老師)才同意他借著這次節日回去見一見母親的(父親已經被完全無視了),他怎麼能錯過。
所以這個中秋也是他來義大利之後過得第一個節日,雖然說他打算回日本陪母親。
「唔。」沢田綱吉伸了一個懶腰,雖然從小受到風的訓練的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吊打其他人,但是從外表上一點都看不出來。此時他的眼裡充滿了對明天的期待。
「十代目。」是獄寺君的聲音,沢田綱吉下意識的看向門口的方向。
獄寺隼人站在門外有點緊張和興奮,作為彭格列十代的嵐之守護者的他在這一年裡也是不停的訓練,和綱吉見面的時間簡直不能用少來形容,也就是最近獄寺才透過了初代嵐守的訓練,得以見到他敬愛的十代目。可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十代目,聽說您要獨自一人回日本是嗎?」剛從reborn先生那裡聽到這個訊息的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自己是有哪裡做得不好嗎,他剛接手工作十代目就說要回家了。
綱吉絕對想不到這個巧合對於這位忠犬君來說有多打擊,而且剛剛糾結了好久才跑過來問的。
「呃,」綱吉看著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的獄寺整個人都變得灰暗了,手忙腳亂的解釋,「不是這樣的,獄寺君」
「阿綱,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還沒等綱吉解釋清楚,山本就走了進來,身上還穿著訓練劍道時的和服,手上的時雨金時甚至都沒有變回木刀。雖然臉上依舊是爽朗的笑意,但眼裡的擔憂卻非常的明顯。
「我真的沒事」綱吉有點無奈,明明自己也不是像平行世界的他一樣那麼廢材,為什麼他們會這麼擔心啊。
這就要問你本人了,總是那麼亂來的人到底是誰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因為他們的擔心而感動的綱吉溫和的笑著,棕色的眼睛就好像透過他背後的窗外看到的天空一樣,包容著一切,也渲染著一切。
在再三解釋自己只是回家過中秋,然後送走了一步三回頭的獄寺君還有勉強被安撫下來但是手上的時雨金時並沒有恢復原樣的山本之後,才鬆了口氣的綱吉剛想重新拿起筆批改剩下的檔案。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繼獄寺君和山本之後,剩下的守護者以各種理由接二連三的闖進來拐著彎的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比如了平,雖然他在拐了兩句之後自己就先受不了然後大吼著問了出來,然後被聲音衝擊得蒙了一下的綱吉下一秒就被跟在了平後面進來的藍波抱住大腿哭了半個小時。
期間沢田綱吉不僅要應付了平的牛頭不對馬嘴的激勵,還要忍受藍波越來越大聲的哭聲以及讓他絕對不要拋下他們不管的抱怨聲。
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們之後,庫洛姆就走了進來,還沒說兩句話安撫一下受傷的心靈,原本治癒的萌妹子就變成了笑聲變態的鳳梨,這隻鳳梨也不知道是來幹嘛的,一張嘴就嘲諷他是受不了打算逃了。
還沒等綱吉反應過來開口解釋,不知道是不是追著鳳梨來的在所有的守護者之中第一次見面就讓他倍感親切的雲雀學長踹開了大門,手提浮萍拐,滿臉殺氣的走了進來。
正面對上鳳梨的雲雀幾乎在瞬間就轉移了目標,打算先滅掉鳳梨的他完全無視了綱吉的存在和六道骸打了起來,然後在沢田綱吉又花了兩個小時攔下他們並解釋清楚地時候,他已經快要累趴下了。
經歷過以上事件的綱吉攤在唯一完好的辦工桌後面的椅子上,開始反思自己把他們仍在義大利自己會日本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不不不,你要是真的這麼想的話就真的中計了啊綱吉,你要相信就算你真的會日本了,他們也會跟過去的啊。
然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