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種非重創性戰傷中,林恩這種大腿中彈以及肩部彈片劃傷算是比較好治癒的,且受傷之時就進行了相應的止血處理,數小時後即進行了專業的手術治療,潛航途中的傷口感染症狀亦得到了有效控制,所以這五天下來,傷口的癒合情況還是比較樂觀的。在沒有整體作戰任務的情況下,軍醫官給他安排了一週的時間住院休養。靠躺在乾淨整潔的床榻上,看看來來往往的女護士們,年輕氣盛的林恩難免有些樂不思蜀,只是時間稍長,光看也就寡味了。嗯想還是艾莉絲那樣的少婦更懂風情,也不知道她們母女倆還有白山羊鬍子現在怎麼樣了。
想著這些,順手拿起軍醫開的病休安排單,上面的時間寫著5月4日至5月舊日。以先前手臂彈傷的康復經驗,7天的悉心治療應該可以讓自己重新變得活力四射。只是看著這幾個簡單的阿拉伯數字,林恩總覺得刺眼,最後總算是記了起來:絕大多數人所知的二戰歷史上,德國元於4月刃日在柏林地堡中自殺,口天之後德國就與盟軍正式簽署了無條件投降書,3個月後美軍對日本投擲原子彈,緊接著便是日本的無條件投降。
想確定一下歷史主線是否還沿著自己所知的軌跡展,林恩左右看了看,找附近床看起來並不奸詐狡猾計程車官攀談起來,瞭解了彼此的姓名、出生和從軍經歷,他若無其事:“我們在潛艇土憋了四天,每天都對著同一群人說話……,你知道外面最近有什麼訊息嗎?”
這名士官可不像是同宿舍的中分頭,不願透露也就罷了,還把自己當成善心告誡的前輩,他壓低聲音說:“外面前在傳……,元已經身亡!還聽說海軍總司令已經正式繼任元之位,德**隊將在他的帶領下繼續與敵人作戰!”
“是麼?”林恩故作驚訝,然後一邊搖頭,一邊低聲道:“那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元跟戈培豐登上潛艇的‘現在宣傳部長已經到了,元肯定也安然抵達了這裡!”
我向你透露隱秘資訊,你也向我透露機密,這就像是互惠互利的公平買賣,只要犯不上受罪挨罰,樂得將自己所知的一一道出一一人的心理往往就是這樣。士官驚訝地說:“喔?你確定?”
林恩自是很肯定地說:“親眼所見!”
這位右臂和肩膀受傷計程車官想了想,湊到林恩耳旁說:“可是,隆美爾沒死,他友天都在餐廳用餐;戈培爾沒死,他一到基地也正大光明地活動。為什麼偏偏元……。”
這問題正是林恩如今的一夫疑惑所在,一路上只見擔架不見人,是因為元病重昏迷、軍官們有意為之,還是這根本是有人故佈疑陣,真正的元壓根沒有離開柏林?可恨的是,這些謎團就像是放在窗戶裡面的鮮魚,自己就像是飢腸轆轆的野貓,只能隔著玻璃無端垂涎,妄想窗戶被風吹開、被人開啟或是莫名破裂,自己卻沒有本事開窗進去。
過了一會兒‘士官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菸,嶄新的包裝,前所未見的圖案,林恩問:“這也是基地的日常配給?”
“嗯哼!”士官大大方方地給了林恩一支,“士兵每週兩包‘士官兩包半,軍官三包,還能用錢額外買到。對了,帝國馬克在這裡仍是通用的,我們的薪金也還是以戰時標準放。
“噢,那真不錯!“林恩答道,心想這“隱蔽所”的補給條件比想象中的充裕多了,從前線,還是帝國蒼穹吧微到這裡簡直就像是由地獄升入天堂,到時候再找今年輕女護士或餐廳服務員之類結婚生子,思鄉之情也就斷了大半,就怕這只是掌權者穩定局勢的應景之舉,一旦事先儲存的物資消耗光了,也就自然面臨譁變散夥的危險。
這位態度友好計程車官對外界資訊所知的雖然有限,可他畢竟早來數日,對這”避難所”的瞭解還是給了初來乍到的林恩許多幫助。他自稱聽一位艇員透露,這“避難所”離歐洲大冉的極北點諾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