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服,懷孕的關係,她會嘔吐。”
“貓也會孕吐嗎?”她認為他的話毫無根據。
“當然。”他回答得非常肯定。
她輕揚眉梢。“那我們該怎麼做?”
“你看到了,機場就在你面前,馬上訂機票回新加坡。”這裡熟人這麼多,和她什麼都不能做,與其這樣,不如把她帶回新加坡,那裡是他暢所欲為的地盤。
“晚上的誓師大會……”
“去他的誓師大會。”
渡秦島四季如春,清風舒爽,空氣清新,宛若桃花源的優美景緻,即使整年待在島上也不厭倦。
今日島上是陽光普照的好天氣,別墅裡只有男女主人在家,綵球到鄰近的清風島做客去了,現在綵球和保護路湘的東方勇、東方猛兩兄弟相處得很好,大有以它們為夫、倚靠終生的意味,搞得大家啼笑皆非。
別墅的主臥房裡瀰漫著一陣陣咖啡的香氣,陽光投影的牆上吊掛著兩套禮服,一套考究的黑色西裝,一襲白色露肩長裙,壁上的鐘,時針指著十。
“李銘將駿桐鍛鍊得很好,我想再過不久,他真的不需要我這個少主姐姐的幫忙了……不過信寫得雖好,結尾這句恭喜我倒是恭喜得很奇怪。”
烙桐對床上那名懶洋洋的男子讀完駿桐今天的“每日一報”,有點費解的提出她的疑問。
“每日一報”是駿桐這半年來養成的習慣,用傳真向她報告昨日幫中及家中發生的事,鉅細靡遺。
“他可以獨當一面不是很好嗎,以後你清閒了,多陪陪我。”
妄二披散著長髮在床上吞吐煙霧,靡爛的模樣就像他今天打算在床上混過一天。
“我現在陪你還陪得不夠多嗎?”烙桐覺得好笑。
現在的她違反當初自己設定好的原則,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待在星洲,因為她的幼弟英雄出少年,表現的冷靜睿智與果敢讓所有人都激賞,也讓那些對她頗有微詞的叔父們都閉上了嘴。
“不夠。”他冷眼看她。“你還是以顏宅為家。”
她莞爾地望著他。“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大概。”他含糊不清的哼了哼。
“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有結婚的打算。”這個男人也太吝嗇了,連稍微正式一點的求婚臺詞都不肯說出口。
“你什麼時候才有結婚的打算?”彈彈菸灰,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問得漫不經心。
烙桐露齒一笑。“我想想。”
他忽然翻身壓住她的身子,慵懶狹長的黑眸眯起,“快想。”
她一陣心跳,他堅硬的下體正抵著她,暗示了他的慾望。“你……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想不出來。”
“想不出來就不準離開這張床。”他開始解她襯衫上的扣子,長腿交纏著她勻稱的腿。
烙桐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笑意。“你瘋了,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無所謂,反正又不是我姐姐結婚。”她的鈕釦全敞開了,他迅速扯掉她的胸衣,狠狠的含住她動人的蓓蕾。
“不行……我們會來不及……”她半撐起身,想抵抗他開始發動的挑情攻勢,縱然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根本就是亡羊補牢,因為每一次他總有辦法燃起她的慾火,他們在床上算是非常契合的一對吧。
“不是我們的婚禮,來不及無所謂。”他開始脫她的襯裙,密密麻麻的細吻轉而攻掠她平滑的腹部。
“不可以……”烙桐曲起腿不讓他愛撫。
今天是雪桐出嫁的日子,自從被駿桐痛罵一頓之後,雪桐的精神狀況穩定多了,甚至在面對她時,雖然有點裹足不前的怯意,但可以看得出來她是在表達她的友善,姐妹之間雖不像從前那麼親暱,起碼她們彼此都努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