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講學上,現在看來不用了。”
說完說句話張亢就大咧咧地坐下,然後再說,“你來西北,皇上可是想看看你的軍事能力?”
見他坐下,陳恪走到他身邊的椅子坐下,笑道:“張兄神目如電,小弟暫任四路西軍的監軍。”
他對張亢沒有保留,袁福詫異地看看他,而張亢也轉臉看他,詫異地眨眨眼,低聲問道:“賢弟想讓為兄做什麼?”
這一會的功夫他倆就開始稱兄論弟了。
袁福再次詫異地眨眨眼,聽陳恪說話更是瞪圓了雙眼。
他竟然說出這話,“張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唯一的任務就是將元遷帳內的漢人文武殺光,其他的隨你意。”
聽這話張亢也瞪圓了雙眼,看一眼袁福,轉回目光低聲問道:“包括從西域走私?”
張亢不打自招,他的銀子是從西域走私來的。
聽他招供袁福覺得可以定案了。
而陳恪卻笑道:“純利潤的百分之十上交朝廷,你就不是走私。”
聽他竟將張亢的走私活動合法化,袁福伸手掏掏耳朵,覺得自己的耳朵一定出現了錯聽。
可張亢的聲音卻再次傳來,“這個分成可以接受,但有個問題,我還是七品官。”
張亢竟然說出這話,袁福對他怒目而視。
可陳恪卻說,“你就別當那個七品官了,這個位置屈才了。先給你一個五品的散職,幹好了,獲一個二品的太子少保、封妻廕子也不是不可以。”
聽見這道聲音袁福繼續挖耳朵,陳恪一定得了癔症。
而張亢也不相信,低聲說道:“這是你說的。”
陳恪鄭重說道:“皇上、太后若是不準,我就在他倆面前打滾哭鬧。”
這時的袁福就知道陳恪確實得了癔症,還正在犯病中。
可張亢竟然問道:“你準備怎麼打?”
陳恪回道:“不是我準備怎麼打,而是判斷元遷會在這個月末進攻,並會兵分兩路,一路打麟州、府州,一路打渭州,意圖攻進長安,將西北一分為二。”
聽到這袁福只剩下眨眼睛了,陳恪的癔症已到晚期了,竟將這麼重要的情報透露給張亢。
而張亢卻沉吟一會,豎起拇指低聲說道:“厲害,不愧是當世大才子。”
然後低聲問道:“你去哪?”
陳恪低聲回道:“我去渭州,務必全殲那支叛軍。”
他將自己的去向都告訴張亢了。
而張亢回道:“那我就去麟州、府州。現在只有一個問題,我沒銀子。”
他倆說話轉折太快,現又說到銀子上面。
陳恪低聲回道:“記好賬,用上交朝廷的那部分銀子抵扣。”
聽這話張亢急了,“你不能這麼幹。”
陳恪無奈地回道:“我也沒銀子,一直是窮鬼一個,有點銀子也被婆娘沒收了,你別指望我。”
他暴露了自己的囊中羞澀。
張亢笑道:“像你這樣的人還怕老婆?”
陳恪苦笑道:“我打不過她。”
張亢點頭承認,“這就沒招了。”
然後再問:“關鍵時候可不可以用府庫的銀子?”
陳恪鄭重回道:“看結果。”
張亢大笑起身,嚷一聲,“那就沒問題了。”隨即大步往外走去,而袁福看看陳恪,臉上只能露出苦笑。
兩人說了一番瘋話,然後一個大步走了,另一個坐在椅子上,臉上露出欣悅的表情。
陳恪很高興,袁福能看出來,卻不知他高興什麼?
袁福當然不知道,在陳恪那個世界流傳一句很廣泛的話,“北宋無將。”
這話說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