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海洋裡活生生給拽了出來。
“哎喲!!邵先生!!!!”
邵衍完全不認識這群人,但看他們滿身官相,就沒立刻把心裡的排斥表現出來,不過被嘈雜的場面還是讓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隨身跟從的保鏢們立刻上前護住了他,站在最前方的一個穿黑西裝挺著將軍肚的中年男人轉頭瞪了剛才叫嚷那人一眼,直把對方看地滿臉尷尬縮回隊伍當中,這才笑著轉頭來跟邵衍說話,一問來歷,果然是A市的一群領導班子。
“以前還常跟邵老先生打交道呢!”領頭那個男人話裡的邵老先生指的當然不是已經過世的邵家老爺子,邵父在外人口中的稱呼從邵衍成名開始就已經躍進了一大步,真正接手了邵家生意的,本該名正言順的那位邵老先生也不知道被放在了哪裡。邵衍還是頭一次被這樣高規格的接待隊伍迎接,不過這方面的世面見得多,倒也沒有表現的多麼受寵若驚。御門席的各種“外交活動”向來都是邵父解決的,邵衍太年輕,A市的領導們熟悉他的真的少,大部分人都只是將他看做一個和御門席這個招牌意義近似的代稱。若不是邵父現在回A市的機會越來越少,他們也不會把接機的物件轉移到邵衍身上。
邵衍肯定是不喜歡應酬的,但不喜歡和不能做是兩碼事,在B市和嚴岱川出去應酬他也能做的很好,耳濡目染那麼多年,他不至於連這點小規則都不明白。
這些人都在討好他,那麼他只需要做到有來有往就好,姿態用不著多清高,但也不必表現得多謙謹,只要比他父親的風頭稍微弱一些就足夠了。
邵衍的鎮定和進退有度顯然讓一開始將情況想的很糟糕的許多人感到出乎意料,一群人親親熱熱離開,哪怕邵衍始終和最接近的那人保持著三十公分以上的距離,也沒人感覺到哪裡不對。
地方臺的新聞轉播也不知道讓多少人咬碎了滿口牙,廖河東關掉會議室裡的電視時還出口稱慶:“幸好當初解清了誤會,沒和邵衍結下仇。要不然就看現在這架勢,撕破了臉也不知道到底是給哪方難看呢。”
“真是奇了,這才多久,風水輪流轉也沒有那麼快的的啊。”
“是啊,你們說老大他們家會不會是去求神拜佛了?怎麼從換招牌開始就一路順,又是開分店又是古梅餐廳,現在都負責上領導人國宴了……你看邵衍旁邊那個幾個勢利眼討好那樣兒,上次來我們這裡吃飯的時候,還傲的跟什麼似的。”
廖河東道:“老爺子要是現在還在,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心情。”
大夥靜默了片刻,忽然有人開口:“我最近幾天聽人說,現在各家圈子裡也不知道誰開始傳的,說是邵衍能混到今天的地位,靠的都是老爺子留下來的那本菜譜。”
“你可得了吧!這瞎話是第一回聽說?那菜譜真有那麼神,老爺子怎麼沒步步高昇一回?”
“真的!有鼻子有眼的,傳得特別靠譜!”說話那人見眾人不相信,急迫地拍桌子解釋,“有菜譜也得有天賦啊,菜譜又不是老爺子自己編的,祖輩傳下來,他學不好是他的事兒,邵衍能跟現在這樣,明顯是學的比老爺子好啊!邵家祖上還當著御廚呢,能有這種菜譜怎麼就不可能了。”
廖河東忽然問:“你從哪聽說的?”
那人愣了愣,琢磨一會兒,也不太確定:“誰講的肯定找不到了,但A省周邊這一塊,做餐飲的稍微大點的人家都聽說了。”
廖河東笑了笑,朝窗外投去一個輕蔑的眼神,也不知道看的到底是哪裡。
有人挑起話頭,會議室裡一群無事可做的閒人順嘴便八卦起來:“照你這樣說,老爺子把邵家的股份產業房子都留給了老二,反倒把菜譜留給了老大,這到底是偏著哪一邊?”
“就老二那個廢物,老爺子給他鈔票估計就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