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用自己的身體去感知“母親”的脈動,讓自己成為大地母親孕育的一個“孩子”,現在,先躺進“母親”的懷抱裡。”
兩人一同躺下。
烏爾薩將幾片大樹葉交給蓓露絲,說道:“剩下的就交給你了,由你來為你的好朋友蓋上“被子”。”
蓓露絲將樹葉往凱特琳身上一放,開始往坑裡推土。
烏爾薩則蹲在老大的旁邊忙活著。
蓓露絲推了一半,凱特琳身上的蓋著的樹葉幾乎都被掩蓋之後,蓓露絲突然不推了,她站起來,往後挪了兩步,對烏爾薩說道:“好朋友,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也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蓓露絲想到做到,她不能看著他倆在坑裡,而自己在一旁幹看著。
她也是一番折騰,挖了一個坑,鋪上樹葉,衣服一脫,就跳了進去。
老大和凱特琳已經蓋的差不多了,蓓露絲往自己身上簡單的蓋了幾片樹葉,剩下的工作就交給烏爾薩了。
烏爾薩從手裡的樹葉小包中,拿出了三根翠綠翠綠的竹節,橫過來,豎過來看了幾遍,又把每根竹節放在眼前,穿過竹節的中心看了看湖面,在確保每一根竹節都是中空的以後,把三根竹節放到了三人的嘴裡,又從小包裡拿出了三片卷好的巨大像樹葉,穿過三人嘴裡的竹節,蓋在了三人的臉上,快速的把剩下的土全部蓋在三人身上,又在蓓露絲所在的土堆上用力的拍了拍,覺得拍的有些重了,又把土堆往兩旁扒拉了幾下,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泰蘭湖邊多出了三個小小的土包,每個土包上都露著一根竹節,如果靠近了在竹節上聽一聽,能聽到緩緩的呼吸聲。
烏爾薩幹完活,對著背對著他的三人喊了一聲,“走吧,喝酒去,蓓露絲三天都出不來,我們可以盡情的喝酒了。”
凱隆還無所謂,但是雷博和安德烈卻有些猶豫,小孩子這樣躺在坑裡,怎能不管不顧?
烏爾薩一手拉著雷博,一手拉著安德烈,說道:“沒事的,這個坑是他們自己挖的,那些土剛剛沒過他們的身體,肯定沒事的,我這都已經算是放水了,要不然這個坑,最少也要挖半米深。”
雷博兩人一起轉頭看了看。
烏爾薩是值得信賴的,而且他肯定有分寸,雷博和安德烈心一橫:都是為了孩子……轉頭跟著烏爾薩喝酒去了。
三天時間又很快過去。
三天裡,雖然四個大人都在喝酒,但是他們心裡都在掛念著這些孩子們,晚上更是輪流坐在湖邊,一坐就是一整晚。
烏爾薩說德魯伊一族是苦難的一族,不說別的苦難,這樣躺在土坑裡三天,對於蓓露絲三個小孩子來說,就已經是很苦難的了。
雷博和安德烈守在土坑旁的時候,不斷的在三個竹節上用耳朵傾聽,在聽到那緩緩的呼吸聲以後,才能稍微的安心一會,但是很快又是第二次、第三次。
這種感覺,讓兩人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照顧她們的那段時光,第一次做父親的他們過度的擔心,時不時的用手摸摸孩子的鼻子,生怕沒有了呼吸。
而對於土坑裡的三人,這三天卻是一段從未體驗過的經歷。
烏爾薩帶來的樹葉好似不存在一般,他們的每一寸肌膚都充分的與大地接觸著,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種深深的寂靜之中。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能感覺到渾身血液的流淌,慢慢的,各種感觸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他們能聽到自己“砰砰”的有力的心跳,那種搏動從心臟慢慢的遍佈全身。
緊閉的雙眼,掩蓋的泥土,讓一切都融入到了無盡的黑暗之中,特別是對凱特琳來說,三天的靜坐沒能讓她感悟到水元素,但是這種徹底的與大地的接觸,讓她對土元素有了一絲絲的領悟。
雖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