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都長得一個樣,相貌出眾,看來也不用擔心未來的元春寶玉的長相。不過,話說回來,書中元春能當后妃,自然長相出眾,寶玉也有個好殼子,那他們的父母自然也是好的,不然怎麼生得出這樣的子女?
總算這二房的大少爺滿月了,王家早就迫不及待的想來看看,只是沒滿月不得探望,風俗如此,也沒有辦法。現下里等著了,也不管這榮府裡下的貼子,早早的就上門拜訪。張夫人等人被引到後堂相看,也沒心跟史夫人寒暄,史夫人也知道,忙引了見子肜和孫子。子騰在前院有賈政陪著也是心神不定,得,也不在這做規矩了,管他呢,也去見見子肜吧。
榮府才有了白事,所以這滿月酒也沒大辦,只請了王史等幾家親戚。等抱了孩子出來看,沒有不交口稱讚。大房的二少爺也出來亮了亮相。一圈下來,得了不少見面禮。
擇日開了祠堂,族譜中,在賈赦下面,賈瑚旁邊添了個璉字,而賈政下面,不出所料,賈珠赫然在目。
正文 42 出嫁
就這樣,賈政夫婦倆雖為了孩子也為了自身健康,硬生生讓這頭一個孩子晚了四五年,甚至讓他比賈璉還小,但還是個兒子,還是被取名為“珠”。於是,雖然賈珠身體很好,子肜還是很小心,結合自身的知識按現代的方法帶孩子。賈政也早早計劃好孩子的教育,一定得讓他跟著練武,嗯,不光是他,只要是兒子都得練,女兒也不放鬆,跟子肜練五禽戲,最起碼這身體不能差,得幹活不累,吃嘛嘛香,男的不能得個病就去了,女的不能生個孩子就沒了。
賈珠滿月酒那天榮府雖不想驚動太大,但這樣的事哪有瞞得了人的,況且這府上看著就是貴重的,賈老爺爵位雖比太爺在世低了但官職還是有分量的,聖上也挺器重,兩位爺也都出仕,一位是天子身邊的侍衛,另一位也是朝中有實職的五品官員,自然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姻親也是分量足足的。這人哪有不趨勢的,得知不擺筵席,也不上門打擾,只吩咐門人上門送禮。一來二去,竟也人流不斷,那原本有些不願多事的,也免不了隨禮。門上的管事幸好是個能幹的,一絲不錯,都找人仔細記下了,核對收好,對來人也有禮言語動聽,一一封了謝賞。因原沒準備有這麼多賞錢,還特地找了太太支了對牌去賬房領了銀子。
晚上,幾個主子爺們一合計,決定這樣也太出挑了,當下的局勢他們還得小心,行事不得出錯,不管如此,還得管束好家人,家裡幾個莊子也得去查查,不能藏汙納垢。當下安排了事務,又多勸了勸賈赦,才散了。
子肜出了月子,太太就關照她幫著管家。賈敏還要忙著自己的嫁衣,就卸了管家的活。於是子肜也開始忙碌了起來,除了帶孩子還要管家,又要幫著太太準備大姑娘的嫁妝,回來還要理賈政和自己外面的生意。雖然忙碌,也沒落下產後恢復操,連早上的五禽戲和晚上的養生功也沒落下,所以雖然吃得極多,又多是發奶的湯水,體型到也沒太走形,雖稍有豐腴,但子肜相信等斷了奶恢復正常的飲食也一定能恢復。
對於下人,因自己只是幫著太太管家,子肜也就沒做什麼調整,只是敲打了一些人,又因為老爺的話嚴加管束,倒也沒什麼人敢多嘴。
這裡的事還算順手,王家卻傳來訊息,王家老太太身子不好。子肜帶著孩子去探望,賈政下了朝也趕過去。原來老太太壽元已盡,才躺了兩天等見著賈政三口就含笑去了,極為安詳。
等操辦了喪事,賈政子肜在靈前拜別,子騰告假扶靈難歸。子肜雖是傷心,但也知道比不上父親哥哥的十分之一,為哥哥準備了許多藥隨身帶著,又囑咐人小心伺候,還時不時回門操心父親的身體,弄得張夫人都說她這樣經常地回孃家,仔細婆婆那裡不好說話。
子肜熱孝,府中其它事務還幫著,賈敏的婚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