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肜的呼疼聲中,倆人才緩過神來。賈政低笑著:“剛才我真成了毛頭小夥,竟是一刻都等不得了。子肜,你知道不,我等著這樣看著你,摟著你,等得心都長草了。”子肜低低地應著,忽然沒了剛才的急迫,倆人就這樣摟著,緊緊地依偎著。好一會兒,才互相寬了衣物,相擁著倒在了床上。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像是嘴代替了手的功能,手又頂了嘴的用處,只是還不夠,還不夠。。。。。。賈政扯開了子肜的肚兜,用嘴覆上那下面的隆起,沒有成熟的圓潤,也沒有成熟的柔軟和彈性,只是那成長中的輕硬也有它獨特的風情。子肜這一刻早已忘了她的計劃,她的優生優育,只是回應著賈政的動作,撫摸著手下發燙的肌膚。
忽然賈政翻開身,喘息了一會兒,才又說話:“現在你這身子還小著呢,足歲十五還不到,我這樣抱著親著摸著就夠了。我等你,等你到十八歲。”子肜望著賈政,多年的夫妻,那些感謝的愛語都不用說出口,一個眼神就都互相瞭然。子肜為醫者,怎麼會不知道,少男的身子,十八歲是欲/望的頂峰。手輕輕地向下伸去,輕輕地解開了賈政的褻褲,輕輕地握住那處的熱硬,動作了起來,手勢生硬,卻讓賈政意外的美好。賈政不由得粗喘了起來,摟過子肜,一下又一下的吻舔著子肜的脖頸,肩膀,胸口。終於,在一股溼意中,倆人都不再動作,摟在一起靜靜地躺著。
一會兒,賈政才起身,扯起剛才墊在床上的白布,為倆人擦拭了,又理了理倆人的衣服,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荷包,從荷包裡抽出一根銀針,在燭火上烤了烤,照著左手食指紮了下去,然後擠了血珠子滴在白布上,道:“這下就完美了。”子肜白了他一眼,拉過他的左手把他食指含進嘴。
倆人稍微收拾了下,才拉開被子又上了床。這一次,倆人只是摟著躺在床上說著話。子肜講起了她的優生優育計劃,賈政滿口贊同,還打趣道,他要等她到十八歲,她就是想早生也生不出來。接著又說到了趙週二姓,賈政也同意,只是讓她先略等等,不要才進門就打發丫頭,讓別人不舒服。倆人絮絮著,終於話音越來越低,最終,滿室只剩下輕輕的呼吸聲和燭火的吡啵聲。
就在窗影微微透著白時,紅燭搖曳著一絲輕煙,早過了卯時。起早慣了的人早已醒了,只是今天賈政並未起身,只是轉身靜靜地看著子肜,出著神。外面漸漸傳來了輕輕的人聲,掃地聲,開院門聲。
這出院子是新翻修的。前幾年太爺走了之後,老太太就搬到了後堂,代善夫婦就挪到了榮禧堂。賈政並未隨著一起搬過去,也沒有留在代善夫婦原來的院子,圖著出門方便,就提出挪到了東北角的梨香院,想著這可是原著中沒有的。後來老太太發話,讓他暫且住著,家裡要大興土木,把西邊以往二房三房四房住的地兒都扒了去,找人畫了圖紙重新翻造,有的種花,有的栽樹,有的挖塘子引活水,有的累假山石子,其間還點綴著五六處院落,竟是一點原來的影子都找不著了。賈政看著圖紙畫的甚美,又想著以後自己定不同意去住那榮禧堂,就磨著老太太太太等建成了挪那兒去。老太太太太一合計,想著以後子孫繁茂,樹大枝多,就決定著,賈赦現在住在東邊,以後這賈赦大爺這大房就住在東邊,也方便大奶奶高氏照看,賈政既然喜歡西邊,那以後這二爺二房就在西邊。於是索性連著原來剩下的一起重新畫了圖紙,除了原來圖紙那五六處院子,又收拾出了幾處,把西邊這半個府全給重新畫了,其中一個院落更是開闊華美,比得上賈赦成親時造的那個院子,原來是老太太太太收拾給賈政成親後住的。賈政只覺得這樣子改建太拋費銀子,老太太笑著說他太小家子氣,這銀子就是用來花的,且這又不是填別的窟窿洞,這是收拾家裡,自然是要舒舒服服的,這要住一輩子呢。如果怕別的話頭,那就等收拾完了西邊,再把東邊剩下的也收拾一下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