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為你展示你的!”
信使淡定的走在前面,對著三月七說道。
“我的”
“希望你不要再探索更遠的事物了。相信我,請你相信我那不會有任何好處的。”
信使語氣之中充滿了祈求。
三月七不解,但還是跟在信使身後朝著前面走去。
直到信使領著她走到一塊巨大的冰塊面前。
三月七望著冰塊愣住了。
冰塊之中被冰封著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她——三月七。
冰塊之中的她渾身赤裸的蜷縮著雙目緊閉著。
安靜的沉睡在冰塊之中。
“這是我?!”
“這就是你的,自那開始,你展開了自己僅此一次的人生,開始經歷那些獨一無二的冒險。”
信使望著三月七說道。
“更早之前的事情,於你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你生命的價值並不在於過去發生的一切,而在於當下,在於未來!”
信使看著三月七又看了看眼前的冰塊。
“展翅的鷹不曾眷戀它曾墜落的山崖,揚帆起航的船也不曾懷戀她曾經擱淺的海峽。而你,我的孩子,也應知曉過去虛幻如煙霞。但你此刻所經歷的一切也必將被人以那金石刻下!”
三月七很確信這話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人傻兮兮的信使說出來的倒不如說是誰曾經說過的話從這人口中複述出來。
三月七靜靜的看著自己那蜷縮在冰塊之中的身體。
“該告別了,送你一件臨別的禮物吧,期待著我們下一次的再相會。”
“我能打你嗎?”
三月七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信使愣住了。
“三月小姐你什麼意思?”
“砰!”
一塊熟悉的板磚從空中掉下來砸在信使的臉上。
三月七微笑著,隨後一陣頭痛難受,周圍的景色開始崩塌分裂。
再次睜眼時候三月七發現自己已經從窮觀陣之中離開了。
“好難受啊,符玄小姐,怎麼就突然中斷了推演?”
“三月!你沒事吧!”
星望著三月七說道。
“我沒事,就是有些難受。”
三月七委屈巴巴的說著。
“窮觀陣在剛才的那一瞬停轉了!”
符玄嚴肅的說道,看向三月七。
“三月,從你觸碰那塊冰之後,我就再也觀測不到你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三月七捂著腦袋回想著發生的一切,無奈的嘆口氣。
“還真有點不好解釋發生了什麼!我該從哪裡說起呢?”
看星和符玄好奇的眼神,三月七笑了笑才開始講述剛才發生的一切,還有信使的事情。
“所以那位神秘人確實是流光天君的使者?”
符玄陷入思考。
“所以說浮黎?和我過去有關的星神是記憶的浮黎?!”
“不!不能這麼斷言,只能說很有可能是一位星神封印了你的記憶,但祂未必就是流光天君!”
符玄的火力全開的思索著,星則是在一邊沉思。
流光憶庭的這群人不煩嗎!又玩這一出!
等著回列車了,我就把那傻子從鏡子裡揪出來打一頓!
“也許那位信使所說的保護,就是在暗示著流光天君並非是封印你記憶的罪魁禍首,祂的插手只是為了保護你不被那封印著的記憶所傷害。”
“好了大家,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悲觀嘛,至少我知道了流光憶庭這條線索?”
符玄嘆口氣。
“看來想尋找回你的記憶,已經超出大衍窮觀陣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