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氣呼呼地道:“哎呀,我說蕭大哥,那石不全竟騎到我們頭上拉屎,給我們吃癟拾,你不讓我回敬他個癟拾,卻拖著我們滿街跑,當真是發了神經病啦!”
蕭不灑邊走邊解釋道:“不是的,小飛,我剛才發現坐在我們旁邊喝酒的那黑衣漢子,裡面穿著一件紅衣,我料想那傢伙定是‘神樂宮’裡的人,所以便追了出來。”
洗飛驚叫道:“哇塞,我說蕭不灑,你有沒有搞錯呀,我怎麼沒看見。”
吾肥也氣喘呼呼地說:“色盲,紅黑不分。”
蕭不灑自通道:“怎麼會搞錯呢,小飛,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眼睛?”
洗飛認真地問:“真的,明遠哥,噢,不不,蕭不灑,你真的發現了紅衣人?”
蕭不灑肯定地點了點頭。
一見他如此自信,洗飛和吾肥頓時來了精神,當下也不多說,三人順著黑衣人的背影追了上去。
三人尾隨著那黑衣人出了洛河鎮,天色已黑了下來。
黑衣人一出洛河鎮,忽然變得猶如一雙獵犬般,警覺起來,一改剛才那種悠閒的模樣,東西張望了好一陣,見四下無人,又走到一棵大樹下解開褲子撒起屎來,並不時地用眼睛朝身的掃來掃去。
蕭不灑和洗飛、吾肥三人遠遠地尾隨著他,一見他突然變得鬼祟起來,心中都不免更覺此人可疑。
陡然間,蕭不灑發覺那黑衣人的目光向自己這邊掃來,忙低低輕喝了一聲:“小飛、小肥,快隱蔽!”說完,一個側撲已隱身到一座小土丘的後面。
洗飛和吾肥不甘示弱,兩人猛提一口真氣,“嗖嗖”兩聲輕響,猶如兩道輕煙,一轉眼也習上了路旁的一棵枝葉茂密的老槐樹。
吾肥在樹上輕輕地對吾肥耳語道:“喂,小飛,這鳥人好像是有點不大勁功。”
“嗯。”洗飛點了點頭道:“管他是個什麼‘鳥’,咱們先和他躲貓貓,一旦狐狸露出了尾巴,咱們就給他來個‘嗤’。”洗飛用手往脖子上一架,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那要是狐狸不露出尾巴,咱們怎麼辦呢?”
“嗨!你這呆頭鵝別掃興好不好,難道咱們不傘給他來個‘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又是個什麼辦法呢?”吾肥擺出一副打破沙鍋的樣子。
兩小在樹上正吹得起勁,忽聽樣子蕭不灑一聲輕喚傳來:“小飛、小肥,快下來,這傢伙要逃了!”
兩人趕緊抬頭望去,果見那黑衣人撒完尿,繫好褲頭,又鬼頭鬼腦的四下張望了一陣,這才放心地撒腿向前奔去。
蕭不灑輕吐一聲:“哼!想溜?想得美哦!沒那麼容易!”施起“靈犀功”的上乘輕功,如一支離弦這箭,疾射了出去。
洗飛與吾肥與蕭大哥“心中靈犀功一點通”,當下也激射而出,三人成“品”字形盯在黑衣人身後。
這下襬出“三吃一”的局面。
憑蕭不灑三人的功力,黑衣人那裡知道屁股後面已綴子了一個難纏的小尾巴?
蕭不灑三人雖有“靈犀功”在身,不過,這黑衣人的腿力也確實相當驚人,追了一陣,也頗感吃力。
追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三人看見前面出現了一片小樹林。
蕭不灑對身後的洗飛與吾肥輕道:“糟糕,這傢伙要是鑽進樹林裡可就麻煩了。”
吾肥滿不在乎地說:“怕什麼,大不了到時候咱們給他來個‘地毯式轟炸’。”
洗飛笑罵道:“哈,呆頭鵝,你可真是‘呆膽包天’啊,你難道不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嗎?要是那傢伙進了樹林,你去轟炸,到時候還不知道誰被誰炸死呢?”
吾肥一聽,嚇得頭伸出老長,一折腦袋瓜子,連連叫“笨”再了不敢提什麼“地毯式轟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