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小飛怎麼氣不過。
“不公也沒辦法,你要不執行,嘿,別怪我……是”
怪老頭的笑又變得“慈祥”起來。
“回去吧!”老頭說完,一轉身,人影一晃,廟門“砰”的一聲關上,他已進廟了。
小飛恨恨地罵道:“哼,臭老頭,死老頭,屎老頭,爛老頭……”
“吱——”廟門又開了,老頭又出現在兩個小傢伙的面前,指著小飛的鼻子道:“小飛,剛才你說什麼,再給我重說一遍。”
洗飛說道:“沒,沒什麼,老人家,我沒罵你臭老頭,死老頭,屎老頭,爛……”
吾肥證明道: “是的,他罵是罵了,可沒指名道姓。”
老頭點頭,喝道:“沒罵就好,快滾!”
洗飛見“皮球”一蠻夠意思,替自己笨笨地掩飾過去,忙說了聲:“呆頭鵝司令,老人家有令,要人領導我‘滾’,咱快遵命滾吧。”
兩人撒開雙腿,如過街老鼠般地竄進了樹林。
“哈哈……,臭小子,有你們哭的一天。”
老頭笑了一陣。一轉身,又進了山神廟。
頓時,明遠的慘叫聲又傳了出來。
※ ※ ※ ※ ※
就這樣,洗飛和吾肥除了每天練習“靈犀功”外,還要在中午和晚上拎上飯菜送去神廟。
兩人每天都要聽上幾遍明遠的慘叫。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慘叫聲也越來越少了。兩人心中甚為擔心,但苦於有怪老頭擋駕,他們連明遠的影子都是見不到。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洗飛和吾肥練完武功,照例拎上一籃子的飯菜來到了山神廟前。
山神廟裡一片寂靜,靜得似乎有點可怕。
洗飛叫道:“老人家,我們送飯來!”
老頭一閃身,出了山神廟門。
接過籃子,老頭道:“小飛、小肥,你們從今以後不用送飯菜來了,在家裡只管練功。”
兩個齊聲問道:“為什麼?”
老頭不耐煩地道:“那有這麼多為什麼,我老人家自有道理,你們只管按我的話去做好了。”
話一說完,已轉身進了廟門。
洗飛道:“真是奇怪,這怪老頭跟我們搞什麼鬼名堂,當真是邪門。”
吾肥怕道:“噓,老弟,拜託你小聲點,別又讓他聽見了,咱們快走吧。”
“哼,怕什麼!”
洗飛說著,已掉頭走了。
於是,兩人便從早到晚自顧自的練武。
每天,他們都要跑到山神廟前轉一圈,希望明遠能夠突然從廟裡走出來。
很長時間沒見明遠了!長這麼大,這大概是他倆和明遠分開最長的一次了。兩人心裡不免都有些“思念。”
這樣子又過了半月。
這一天,兩小實在等不及了,早早練完功,跑到山神廟前大叫起來:“明遠哥,明遠哥,你在裡面嗎?快出來吧!”
吾肥上前大聲拍門道:“老伯,求求你發發慈悲,讓明遠哥出來見我們一眼吧!”
山神廟一片死寂,對於二人的喊叫一點反應都沒有。
頓時,一種不祥之感罩上了二人的心頭。
小飛憂憂心忡忡地道:“哎呀,小肥,你說那死老頭教明遠哥功夫,折磨得他整天鬼哭狼嚎的,這兩天又忽然沒了動靜,會不會……”
小肥一聽,心中有氣,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個臭小飛,明遠哥不會死的。哇……”
說到死,勸人的反倒自己先哭出了聲。
只聽他邊哭他邊喊道:“明遠哥,你怎麼不出來了呢?明遠哥,你死得好慘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