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清將手裡的聖旨放入袖子裡,抬起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鬢髮,幽幽的嘆息一聲:“但是你也不要忘記了,我對她老人家也不薄,我天天去佛堂那裡陪著她,聽著嘮叨,你以為我容易嗎?”
隨即盈盈一笑:“我這樣,只不過就是想要一個皇后的位子,她現在給不了我,只有她虧欠我的,害我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精力,我一點也不虧欠她。”
素清看著拓拔風身上的那些斑駁的血跡,衣服被砍壞之後露出來的猙獰傷痕,眼神就露出了譏諷,似笑非笑的挑眉看著拓拔風:“就算你想殺了我,也只怕未必能如你所願,在我前面,你只能算是半個死人,比起你的母后,實在是多不了半點威脅。”
有些鄙夷的癟了一下唇,眼裡嘲弄的意思更是一目瞭然,說出來的話,一切都讓拓拔風心裡的殺意更甚。
拓拔風手裡的劍已經揚起,化作一道驚鴻往素清刺去。
在這個同時,月清雲的身形也動了。
手裡的劍和素清從拓拔風手掌中搶過去的劍凌空對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月清雲心裡早就警惕起來。
從一開始,素清似乎是故意想觸怒已經身受重傷,身體機能已經消耗貽盡拓拔風,不由緊緊的盯著素清的手,冷眼看著她準備怎麼樣,現在一看不對,就立即出手了。
峰迴路轉11
從一開始,素清似乎是故意想觸怒已經身受重傷,身體機能已經消耗貽盡拓拔風,不由緊緊的盯著素清的手,冷眼看著她準備怎麼樣,現在一看不對,就立即出手了。
清脆響聲之後,月清雲手裡的刀斜斜的劃了一個彎弧,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往素清的手腕砍去,逼得她放開緊緊抓著拓拔風的手指。
將拓拔風往身後一帶,冷眼和素清對視著。
素清臉色一變再變。
視線,從月清雲臉上,移到她身後的拓拔風臉上,眼神驚疑不定。
到了現在,她突然發現,原來她篤定已經因為拓拔風那一劍受了重傷的月清雲,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礙。
月清雲注視著素清的神情,眼裡突然出現了笑意。
素清心裡在驚疑什麼,她當然清楚。
因為她心裡對拓拔風這一劍也是驚疑不定。
拓拔風刺在她肩膀上的劍傷看上去很重,但是卻沒有傷及要害。
也不知道他是事到臨頭刺下去之後手下留情,還是從一開始就沒有真心想殺她。
就像是她根本不明白他為何會刺出那一劍一樣,月清雲同樣的不知道拓拔風為何又會手下留情。
不管是什麼原因,月清雲只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殷太后已經死了,她就絕對不能讓拓拔寒最在意的唯一一個親人拓拔風再死在素清的手裡。
要殺了拓拔風,就先殺了她。
素清臉色變化數次之後,視線最後就定在拓拔風臉上,嘲弄的笑笑;“想不到堂堂的風王爺,到頭來居然要躲在自己仇人的庇護下苟且偷生。”
她冷笑一聲,朝躺在地上的殷太后努努嘴;“難道風王爺忘記皇上為什麼要賜死你母后了嗎?”
月清雲聽著在她身後的拓拔風驟然加重的呼吸聲,心裡微微沉了一下。
對著素清的臉上卻泛起了笑意,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盈盈一笑:“你何不說得更明白一點,讓我也好明白一下。”
峰迴路轉12
對著素清的臉上卻泛起了笑意,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盈盈一笑:“你何不說得更明白一點,讓我也好明白一下。”
素清低垂眼瞼,看著自己的手,嘴角卻慢慢的往上勾了起來,嘲弄的笑笑:“難道月貴妃你真的不知道,皇上下令賜死殷太后,就是因為她對你這個千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