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幕僚就是應該已經死了的拓拔逸。
只有拓拔逸才能讓那些出兵南陵國的將領反戈,而且有能力從各種渠道封鎖著訊息。
若不是他派去找月清雲的密探,只怕這一次就是死到臨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心裡突然想起一件事,微微皺了,側臉看著依舊擺在博古架上面的青花瓷瓶。
猶豫著,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面,伸手伸向青花瓷瓶。
他雖然不知道月清云為什麼一定要離開皇宮,但是到了現在,卻是清楚她一點都不喜歡素清。
出兵北辰20
他雖然不知道月清云為什麼一定要離開皇宮,但是到了現在,卻是清楚她一點都不喜歡素清。
或者準確的說,應該是憎恨素清。
月清雲就要回來了,這個寢宮是她的,他決定還是將這個青花瓷瓶移開。
手指剛碰到瓷瓶的邊緣,門外就響起一聲輕輕的呼喚聲:“參見皇上。”
聽到這個聲音,拓拔寒的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了,手改拿為拂,輕輕的劃過青花瓷瓶上的花紋。
微微停頓了一下,才轉頭側臉看著站在門邊的素清。
“你怎麼來了?”
語氣,一如以前的溫柔。
卻帶了一絲隱隱的不耐。
殷太后一直用心情不好為藉口,執意留下素清在宮裡和她做伴的事情,就已經讓拓拔寒頭疼了,而素清時不時的出現,或端茶送水,或捧來一碗滋補的羹湯,更是讓他心煩意亂。
這些事,除了侍女之外,本就是隻有妃嬪才能做的。
而本來是玲瓏心的素清,在這個事情上,卻是怎麼樣說,她都像是不明白一樣,執意的向他追尋著以往的誓言。
不要名分,什麼都不要,只是希望呆在他的身邊。
因為,她愛他。
卻忘了,有些事情一旦變了,就再也回不去。
而且,到了現在,拓拔寒亦突然發現,他已經記不清楚原來他對素清的誓言,是因為他愛她,還是因為青梅竹馬,因為對她和她父親心存太多的感激,才造成愛她的錯覺了。
當時包括現在對素清的感覺,和自從在宮牆處誤打誤撞看到了月清雲之後,對她那種恨到了極點,愛到了極點,也思念到了骨髓的感覺不同。
是一種說不出來,什麼都摻雜著的感情。
與其說是愛,還不如說是親人更確切。
素清嫁給拓拔逸的時候,他不能說不傷心。
一個女人因為愛他,為了保全他和他母后的性命,被逼著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人,這樣的一份情,他怎麼能忘。
出兵北辰21
一個女人因為愛他,為了保全他和他母后的性命,被逼著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人,這樣的一份情,他怎麼能忘。
就算是到了現在,他又怎麼能不凡事包庇著她?
更不要說,素清的父親。。。。。。
素清飛快的瞄了一眼拓拔寒手掌拂過的青花瓷瓶,眼睛亮了一下。
拓拔寒這個舉動,在她看來,是沒有忘情的舉動。
隨即低下頭,掩飾著眼裡出現的笑意,看著自己手裡捧著的托盤,輕聲說道:“我擔心皇上的身子,特意親手燉了一點。。。。。。”
拓拔寒聽著素清的話,突然想起月清雲在這裡,曾經當著素清的面,含笑罵他是一個瞎了眼的人,不由輕言了一下嘴角,直接輕聲打斷素清的話:“其實,朕並不是一個瞎子。”
他的話,讓素清的臉色頓時蒼白了一下。
猛地抬頭看著站在青花瓷瓶旁邊的拓拔寒,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拓拔寒說完這一句之後,卻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