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海虹如此想著,便有意撮合二人,湊過去,對阿梨說道:“獨孤姑娘,我們十三弟呀,年已二十,尚未娶親,乃是我們幫中,最為俊俏的少年郎,人品、武功俱佳......”
“欸,六哥,你別寒磣我呀!”
風懷仁連忙含笑自謙道:“我哪兒比得上,咱們八哥呢?!”
“嗐!”
李海虹會意一笑道:“老八那個人哪,年少氣盛,向來以風度翩翩為傲,但自從你加入之後,他就一下子被比了下去,再也不敢,那麼洋洋自得了——他嘴上不說,心裡,可對你嫉恨得緊哪!哈哈哈!”
“誒~,六哥此言差矣!”
風懷仁急忙阻攔他道:“八哥他武功出眾、才貌過人,本來就處處遠勝於我,又怎會嫉恨我呢?咱們別再說了,莫讓客人們聽著,心生誤解。”其態度十分地誠摯,懇切之極。
“誒呀!咱們的十三弟呀,總是如此地內斂、謙遜,將來呢,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子,能有這麼大的福氣,和你共度一生~!”
李海虹不由得拍了一拍他的肩膀,感慨說道。言畢,便扭過頭兒去,大有深意地對著阿梨,擠了一擠眉眼兒。
“是啊,風少俠的為人,這般地謙雅、沉穩,確實難能可貴,令人如沐春風。”
阿梨雖然不解其意,但卻頗為首肯道。
“哼,‘面上光溜溜兒,肚中一團糟;嘴上長蓮花兒,心中一把刀’!”
朱振宇越聽、越看,心中便越是酸溜溜兒地說道:“這樣的人哪,我自幼便見得多了!只有那二傻子,才會看不清楚呢,可笑啊、可笑!”
“哎唷!好酸,好酸哪!”
李海虹十分暗爽地,偷偷一樂道:“朱公子顯然是打破了醋瓶子囉!哈哈哈!”
“呃......風少俠,怎麼不見甄前輩呢?關於七府之事,請問打探得如何了?”
阿梨又氣又急地,連忙先去偷看了一眼風十三,見他不惱、不氣,面色如常,這才放下心來,狠狠地瞪了朱振宇一眼,岔開話題道。
“獨孤姑娘莫要擔心,那七府之內的機關佈局,我已透過其內部的眼線探聽了出來,而我大哥也正在大門之外,恭候您的芳駕。”
風懷仁含笑說道:“只要芳駕準備停當了,咱們便可出發。”
“有勞風少俠了,獨孤枕戈已久。”
阿梨頷首言畢,站起身來,對著朱振宇叮囑說道:“朱公子,那七府非是太平之地,你還是留守在此處的為好。”接著,又對李海虹說道:“李前輩,獨孤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前輩應允:能否請胡兒少俠也留在此地,和朱公子他相互照應為伴呢?”
“是,獨孤姑娘言之有理。”
李海虹相當知情解意地,點頭笑道:“老十五呢,笨手笨腳的,去了也是累贅,不如留在這裡,陪著朱公子,消遣、消遣。”
“嗯,聽李兄臺的意思,我朱振宇,更是一個大大的累贅了——”
朱振宇明白,阿梨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只是不願與她分開片刻,所以,皮笑肉不笑地,很是不悅道:“只可惜,我這個累贅呀,卻偏要一起去,你奈我何呀?”
“耶,你這廝,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哪!”
李海虹暗自思忖著,一言不發地,看向了阿梨。
“朱公子,你和胡兒少俠,呆在此處不要亂走,我們去去就回。”
阿梨不容他置疑地,對著眾人拱手說道:“風少俠、伍前輩、李前輩,咱們這就走吧,莫讓甄前輩在樓下久候——請!”
“是,獨孤姑娘,請~!”
風懷仁也含笑拱手道。二人相視一笑,便要一同離開。
“好啊,獨孤氏!你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