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吳曉琪連忙從床下面拿出來一隻尿盆,這種尿盆是專門為床上的患者設計的,張強慢慢地把這個尿盆往自己的屁股下面塞進去,學著剛才護士的樣子的,但是張強自己就躺在床上的,而且腳還是吊著的,感覺十分為難,把尿盆塞進去了,現在脫褲子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了。
“我幫你吧,”吳曉琪看到張強笨手笨腳的樣子,臉紅著幫張強的脫褲子。
現在已經快十月份了,天氣已經涼了下來,但是張強和吳曉琪都是滿頭大汗,不是累的,是羞的,特別是吳曉琪,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男孩子的那小弟弟,現在終於看見了,雖然害羞,但是還是好奇仍不住多看了幾眼。
晚上吳曉琪沒有回去,病房裡面有一架沙發,吳曉琪就在沙發上面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陳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問張強在什麼地方,他過來接張強。
“張強你這是怎麼了?”陳勇進了病房之後疑惑地問道。
吳曉琪上午有課,所以已經回學校了,張強也不想吳曉琪跟著去法院,張強很多事情都是吳曉琪不知道的,張強也不想吳曉琪擔心。
陳勇身後跟著兩個警察,其中有一個就是陳勇的秘書吳秘書。
陳勇三人將張強搬上了昨天下午吳曉琪買過的輪椅,照顧張強的護士也拿著醫藥箱跟在張強的身後出了醫院。
“這是怎麼回事?”上了車之後,陳勇問道,“聽說你前天打架了,是不是打架打的?”
“陳叔叔,這件事情,我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給你說,不是我打架打的,是前天在你們局子裡面被你們的副局長打的!”張強說道。
“哦?”陳勇聽到張強的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張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強斟酌了一下詞語之後將自己和田慶龍之間的事情說了,然後又把自己在局子裡面怎麼被張副局長打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聽完張強的話,陳勇的眉頭越皺越深,半天了都不說話,而陳勇身後的幾個警察沉默了,警局裡面的骯髒事情這些人是知道的,甚至是自己都親手做過的,但是這些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打人的時候都是再三確認了人家的身份的,要是有錢有實力的人就這算了。
這個副局長要是不知道張強認識陳勇就算了,如果是知道張強認識陳勇還下手的話,那隻能說明這個張副局長的眼睛裡面已經沒有陳勇了。
這個警察猜測按照平時的情況是對的,但是張強的事情明顯不這麼簡單了,吳秘書是知道的,昨天下午的之後上面給陳勇打過電話了,可能衝著的就是張強這件事情。
“你說,和你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叫鄭松的同學?”陳勇半響了才問道。
“嗯,是我的室友,”張強點點頭說道。
陳勇是認識鄭大明的,而鄭大明有一個侄子好像就是來中海上大學了,叫什麼不知道,估計就是這個鄭鬆了,鄭大明是公安部的部長,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這個侄子自然就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了,鄭家人也一直都是十分低調的,雖然鄭家老爺子原來是威武一世的馬上將軍,在抗戰解放戰爭的時候就是立有赫赫武功戰將,但是現在不問世事了,也教導鄭家人要低調。
“你那個同學是什麼地方的人?”陳勇問道。
“北京人!”張強說道。
“呼”可以肯定了,陳勇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了,這個鄭松就是鄭大明的侄子了,一定是這個鄭松給自己家裡面的人告了張副局長的狀了。
陳勇搖搖頭,為這個張副局長祈禱了一下,整人也不先搞清楚人家的身份!
“怎麼了?”張強十分疑惑地問道。
“張強,你這個同學以後你一定要好好結交,對你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