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大茂跟何雨柱兩個人在聽到聲音,齊刷刷地轉過頭看向週末的時候,兩個人的眼中竟然是出奇地不約而同地顯露出了一抹異樣的神色。
這神色怎麼說呢!
反正也不好用言語來形容。
但是呢,這神色雖然說是用言語具體來形容的話,可能是不太好形容的,但是這神色所表達的一個意思,那可也是能夠表達出來的。
就是說什麼呢!
就是說不管是許大茂還是何雨柱兩個人,那這會兒都是不想要看到週末的,倒不是週末是什麼洪水猛獸,會吃了他們。
實在是在他們的心裡頭,這週末那可是要比洪水猛獸還要更加的厲害了。
那洪水猛獸最起碼我們一看到就還是知道是個危險的物種。
但是這週末那就是不同了,這個週末那可平時一直都是笑呵呵的模樣,甚至於是你都很少在他的臉上看到什麼怒氣啦或者是什麼別的神色。
但是……
就是這麼一個時常是將笑臉都掛在臉上的一個人,居然就是讓人看到總是會害怕。
因為我們是在面對洪水猛獸的時候,是肯定知道那洪水猛獸是個危險的,他是要對我們不利了。
可是我們在面對週末的時候,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因為按說這麼一個臉上永遠掛著笑容的人,可能就是說這樣的人那也應該是一個心底十分善良,脾氣特別好的一個人。
可不管是許大茂還是何雨柱,那可都是十分清楚的知道,這週末那不但不是這樣一個十分善良跟脾氣特別好的一個人,反而還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週末的一個什麼樣子的一句話就是會掉入到他為你設好的一個坑裡面。
然後呢!
這當你是掉入到週末為你設定好的一個坑裡面之後呢!
你卻還沒有辦法逃出去呢,哪怕是你有辦法逃出去,你卻都不能逃出去,因為呢,一旦是你自己逃出去了,你就會自己給自己安上一份自責的心。
甚至於是都不用人家週末來說什麼,你就會自己把自己給cpU了。
然後呢,當時這腦子一熱,那肯定是要這樣的,但是呢,當這事兒是在過了之後呢,你就會直接後悔的是腸子都後悔的青了。
並且呢,你還會發誓說自己以後可是無論如何都是絕對不會再來繼續陷入到週末為自己設定好的陷阱裡面了。
可是每每是到了那樣的事情發生了之後,你卻還是會跟以前一樣,心甘情願地是為週末做點兒他想要你為他乾的事兒。
而且,你要是不願意做,你自己還會覺得不好意思。
週而復始,一直就都還是這樣來迴圈。
然後呢!
然後就導致了現在的傻柱跟許大茂兩個人,那現在真的是看到週末,就覺得說是像是見到了什麼嚇人的東西一樣。
唯恐避之而無不及了。
可是眼瞅著這會兒週末是已經出現在這兒了,那何雨柱跟許大茂兩個人可也是知道自己這會兒是除了面對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