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這真的是個誤會,我家大茂他就是再混蛋,他也不可能去你家偷……偷那啥去呀!?”
許富貴看著來自家撒潑的賈張氏,一臉無奈地說道。
可是賈張氏根本就不理會這事兒到底是個誤會還是不是個誤會。
現在她在意的是,她的褲衩子確實是在許家搜出來的。
這她的名聲可就受到了影響了。
她跟何大清的事兒,才是有了眉目,這要是回頭何大清知道了,再跟她不痛快了,那她跟何大清的事兒不就泡湯了麼!
所以,在許富貴對著她說完了這事兒就是一個誤會之後,賈張氏不但是沒有聽進去這一句話,反而還眼睛一瞪,直接怒道:
“那咋的,你說這事兒是個誤會那就是個誤會了啊!你說我的褲衩子不是你兒子偷的,那你告訴我,那我的褲衩子為什麼會在你兒子的床上找到!?”
“我……這我哪兒知道啊!”許富貴都要哭了。
這事兒說不清楚了這是!
“哼!你個老幫菜,我就是偷也是偷你兒媳婦兒的褲衩子,誰偷你的啊!噁心不噁心!”
就在這時,許大茂坐在許富貴的旁邊,一臉不服氣地嘟囔了一句。
雖然說許大茂的聲音並不大,但是這個屋子一共也就只有那麼大一點兒的地方。
所以不管是許富貴還是賈張氏兩個人那都是聽到了許大茂的這一聲自言自語的。
當聽清楚許大茂到底是說了什麼之後,許富貴跟賈張氏兩個人的臉色都是不好看了。
不等賈張氏開口呢,許富貴就已經抬手狠狠地在許大茂的腦後打了一巴掌。
“你個熊孩子,在這兒胡說八道什麼,趕緊跟你嬸子道歉!”
“老賈啊,你怎麼走的那麼早啊,你這走的早,把我們娘倆留下,這是誰都敢欺負我們了呀!”
不等許大茂道歉呢,賈張氏就是已經開始撒潑、拍大腿罵上了。
許大茂見了,也是怒了。
賈張氏的褲衩子莫名地出現在他的床上,他還生氣這事兒沒處撒去呢!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的名聲還要不要啦!
“賈張氏,你別在我家撒潑,我告訴你,我沒偷你的褲衩子!這事兒你愛找誰找誰去!你可別在這兒冤枉我!”
“我冤枉你什麼了我冤枉你,你說你沒偷我的褲衩子,那我問你我的褲衩子本來在我家呢,這怎麼就跑你的床上來了,難不成還能是它自己長腿跑到你家來的嗎?”
賈張氏衝著賈張氏瞪著眼睛問道。
“我……我哪兒知道啊我!”
許大茂說著,就又是氣的攥緊了拳頭,“要是讓我知道這事兒是哪個孫子乾的,我弄死他我!”
栽贓週末偷賈東旭媳婦兒的褲衩子不成,自己反而還成了偷賈張氏褲衩子的賊了。
“這事兒一準是週末那孫子乾的,我找他算賬去我!”
想到自己之前想要栽贓的人,許大茂直覺這事兒就是週末那孫子乾的,只是對方是怎麼幹的這事兒,他一時之間還沒有想明白。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別人冤枉的,反正我的褲衩子現在在你家,這事兒你要是不給我解決好嘍,我從今天起就住在你家了我!”
要說這賈張氏幹別的不行,那她這撒潑耍混的本事,那可是全大院的人都有目共睹的。
眼瞅著許大茂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一個亂子,許富貴這會兒是氣的打死許大茂的心都有了。
可是在打死兒子之前,他還是有別的事兒要乾的。
那就是趕緊把賈張氏這個老潑婦從自家給弄走。
“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閉嘴,你要是再廢話,小心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