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大的四合院,都是週末的啊?”
秦父秦母有些驚訝的看著週末問道。
“不是!”
週末也看著秦父秦母說道:“這個院子裡啊,原本是一個老王爺的府邸,這不後來打仗,人都跑了,就逐漸的有百姓住這裡了,我爺爺當初也是住在這裡,才發家的,所以一直都沒捨得搬走!”
“爸媽,周大哥在後院有兩間屋子,你們住也能住下!”
秦淮茹對著自己爸媽說了句,就一塊進到四合院裡了。
此時中院裡熱鬧非凡,因為中院的院子最寬敞了,為了能辦好週末的酒席。
易中海也張羅著各家各戶,都把桌子凳子搬出來。
現在院子裡的人,還有工友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聊著天呢。
院子裡的大媽們此時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這個週末,可真是太不像話了,他結婚辦酒席,結果他一分錢沒出,還讓咱們出了,這不等於是咱們出錢給他辦酒席了嗎?”
“不過啊,週末再不像話,也比賈家強,這個賈家啊,也辦酒席,結果一家就讓去一個人,真是太過分了。”
“可不說嘛,要不然我家怎麼沒答應去賈家的酒席,而是來週末的酒席,同樣都隨一份禮,週末這好歹一家都能來啊!”
院子裡的人雖然覺得週末辦的事也不好,可是好歹也比賈東旭家辦事強啊。
所以說,要想讓人覺得好,還是全靠同行襯托。
這賈東旭家辦的太差了,一對比,就顯得週末辦事辦的好了。
工廠裡的工友此時也在議論紛紛。
“哎,這個賈東旭娶媳婦,酒席還能辦起來了嗎?這都一點動靜沒有啊?”
“誰去啊,隨禮了就讓一個人去,我可不吃這個虧,而且昨天半夜才去我家通知我,還是口頭通知,人家週末好歹有個請柬呢!”
“誰說不是呢,怪不得賈東旭媳婦讓人截胡了,活該,哪有辦酒席一家就讓一個人去的。”
這些工友也都沒去賈東旭家參加婚禮。
此時賈張氏跟賈東旭在屋子裡急的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自家都通知了,在屋子裡擺兩桌,想要多收點份子錢。
一開始看到這些人來,還以為能來自家,結果全都跑到週末家的酒席那邊了。
尤曉燕也沒想到,這個賈東旭這麼沒用,一點份子錢都收不到,可是她剛嫁過來,也不能說什麼。
正當這個時候,賈張氏跟賈東旭看到了週末帶著秦淮茹一家進來了,還在跟客人寒暄呢。
賈張氏跟賈東旭氣呼呼的出門,直奔週末的面前。
“週末,你還是人嗎?”
賈張氏氣憤的瞪眼看著週末說道:“你把來我們家隨份子的人,都給截胡走了!”
“賈嬸子,你這話說的,腿長在人家身上,人家願意上誰家吃酒席,我也管不了啊!”
週末看著賈張氏淡淡的說著,看到了一邊滿臉氣憤的賈東旭,週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請柬,遞到了賈東旭的面前。
“對了,東旭哥,這是我跟淮茹酒席,邀請你的請柬!”
週末看著賈東旭淡淡的笑著說道:“你都已經錯過了我家淮茹了,可別錯過淮茹的婚禮了,你找三大爺去交份子錢,然後就找個地方坐吧,千萬別跟我客氣。”
週末說完了這麼一句話,賈東旭頓時臉都黑了。
在附近的工友們都驚呆了,這週末截胡了賈東旭媳婦,還邀請他參加婚禮,這特麼殺人誅心啊。